一悸,他扶着她的腰缓慢捏揉,低着嗓音问她:“宝宝,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余笙被他揉得骨头都要酥,身子扭动着,将脸埋进去更深吗,娇声嗔了一句:“季宴礼...不要闹了...”
季宴礼喉结一滚,胸口处的悸动更加激烈,他低头吻了吻她发热的耳朵,哄着她继续问:“宝宝,喜欢我吗?”
被窝被他暖得热烘烘的,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余笙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是在家里,全然忘了生气的事。
“嗯...”她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回应还是无意识的低哼,然而仅是这样,也足够让男人疯狂。
他那颗被她反复煎熬的心稍稍是有了些底气,不再慌得那么厉害了。
“笙笙...”男人头低下来,抱着她紧紧往怀里塞。
她在他身下软得不像话,全然没有了刚刚剑拔弩张的模样,对他是全然的依赖与信任。
以为季宴礼又想要,余笙迷迷糊糊搂住他,习惯性张开腿,放任男人劲瘦的身子往她腿间挤。
她双腿夹在他身体两侧,甚至主动抬起屁股,将张开的腿心往他胯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