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睛,声音沉哑,嗓音里带着明显的无奈:“别总这样吓我。”

天知道刚刚看到她不见的一瞬,他有多害怕。

“季宴礼...”余笙吸了吸鼻子,又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别对我这样好。”

他越这样,她越难受。

心里堵得厉害,几乎要让她活不下去。

季宴礼没说话,只低头吻住她,灼热的唇在她嘴唇上厮磨着。

她的眼泪流到他脸上,又咸又涩,又湿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