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椅背,姿态慵懒的搭起一条长腿,重新点了一根烟,咬在唇间深吸了一口,才慢吞吞开口:

“劳烦林导辛苦过来。”

男人话虽说得漂亮好听,实际却连表面动作都不舍得做。

眼皮半垂,只不过懒散地抬了下手指,用指间燃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朝对面的沙发指了一下,薄唇淡淡吐出一个字:“坐。”

这样随意的表情与动作,在林儒洲眼里甚至算得上轻蔑。

那分明是站在顶端的上层人,对着下人才会有的态度。

冷淡散漫到毫不在意。

林儒洲心里憋着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身后跟着的程青温声提醒:“林导,季先生让您过去坐。”

年轻人语气温和,却是听得出的威胁。

林儒洲暗自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绷不住,抬步走了过去,在他指定的沙发上坐下。

“喝酒吗?”季宴礼敲了敲烟灰,淡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