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东方木质调”。

现在,谢总就在蹲在“奢华而神秘的的东方木质调”中,一脸深沉的搓床单和内裤。

好不容易将那一块小小的痕迹清洗干净,二楼主卧也没有晾晒东西的地方,当然也不可能拿到楼下去晒,谢总认命的搬过了他的设计款老板椅,将裤衩和床单晾晒了上去。

这么一波搞完,谢临溪也没有了去公司看报表的心思。

他昨晚没睡好,现在又累又困,加上刚刚洗床单的时候,他全身衣服都湿透了,衬衫尽数黏在皮肤上,难受的很,谢临溪只得脱衣服,先洗个澡。

当水顺着头顶缓缓浇下的时候,谢临溪看着面前的瓷砖,心想:“不行,我得离顾青衍远一点。”

这辈子早就规划好了,分清楚了楚河汉界,他管好谢哲韬那个傻逼,别让他到处乱跳,然后好好做生意,至于顾青衍,当朋友处可以,别的就算了。

等风波彻底过去,他想办法给顾青衍递个耀世的签约合同,然后以公司的名义给他租个大房子,就可以让他搬出去了。

否则,天天晚上来这么一回,谁也吃不消,万一哪里出了差错,又要和前世一样处成仇家。

谢临溪打定了主意,从淋浴间跨出来,结果还没等他用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手机突兀的响了。

秦啸前。

自打《鹤唳》大爆,秦啸前情绪高昂,连带着秃顶都冒出了两根头发,目前正在满世界度假,好久没联系过谢临溪他们了。

谢临溪接起电话:“喂,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