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顾青衍不把他活撕了。
只是,昨天梦中那人的样子,那衣服下柔软的腰身,那双漂亮的,含着期待和眷念的眸子,那睫毛边欲坠不坠的泪……
谢临溪再次按了按额头。
他心想:“打住,打住,想什么鬼东西呢?前世顾青衍已经那么难了,我在这里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还是个东西吗?”
前世顾青衍被雪藏七年,七年间只有小成本或是擦边的片可以拍,即使这样,顾青衍也没对谢哲韬低过头,对于天生不好男色的人来说,打开自己接纳别人,大概是噩梦一样的体验。
谢哲韬做的那些混账事,算谢临溪管教不力,多少有他的责任,前世死对头躺床上输液,脸色惨白的和鬼似的,谢临溪说不愧疚,那是不可能的。
他对顾青衍感情复杂,无论如何,今生好好相处,将人护好照顾着,别重蹈覆辙就是了,起码前世横眉冷目,现在顾青衍都能和他在一个沙发上,抱着他的抱枕看电视了,气氛一片友好融洽,他的百亿尚且平安,那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道要逼得顾青衍像前世恨谢哲韬那样恨他吗?
他好不容易,才让顾青衍天天和他说晚安的。
谢临溪啧了一声,将杂念抛于脑后,正准备起床工作,结果腰一抖,忽然感觉不对。
哪哪都不对。
某处有奇妙的粘稠触感,不但将薄款布料打湿了,连床单也不能幸免。
是那个该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