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顾青衍早把桌上的矿泉水瓶扣他脸上,但现在他身边的顾青衍好说话的很,谢临溪说什么就是什么。

果然,死对头乖乖的应了:“好。”

好不容易将人在休息室安放好,谢临溪给秦啸前打电话:“怎么样,那几个人交代动机了吗?”

秦啸前已经暂停拍摄,将八个群演扣在了休息室隔壁的会议室,等待进一步的调查。

秦啸前很快回复:“没有,我嘴巴都快问干了,什么都不肯说,这群家伙明显商量好了,咬死了是打的时候不小心,没收住力道,都不肯说实话,现在八个人全被我扣会议室了。”

谢临溪笑了声:“咬死了是没收住力道,就是不肯说?”

秦啸前:“是啊,现在还在会议室耗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临溪:“先扣着他们,等我来。”

这几个人都是群众演员,工资日结,一场戏拍完,大家好聚好散,走路上谁也不认识谁,今天之前,这八个人估计互相都没见过,也没见过顾青衍。

所以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让八个人同时对顾青衍下手?

谢临溪理了理的西装,将崩开的袖口折进去他的个人习惯,谈判场上,仪态也是谈判的一部分。

等所有准备齐全,谢临溪推门走入会议室。

会议室气压很低,八个群演挤在一处,个个低垂着头,场务助理们噤若寒蝉,秦啸前独自坐在会议室最中央,面色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