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习惯,强度适中,恰到好处的保持在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界限,能将西装穿的像男模,踹人的时候也不见得含糊。
期间,顾青衍的视线不可遏制的掠过了谢临溪的手。
修长漂亮的,骨节分明的,带着腕表的,他熟悉的手。
顾青衍移开视线,只看伤口。
他低垂着头,给谢临溪留下两个发旋的头顶,头发软塌塌的贴在额头上,看上去非常柔软。
没人说话。
车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
顾青衍脊背绷直,而谢临溪在宿敌小心翼翼的、柔和的过分的动作中指尖微捻,起了点鸡皮疙瘩。
过分的静默中,顾青衍忽然问:“谢总,你怎么知道他们真的在打人?”
谢临溪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触感怪异的手臂:“……什么?”
顾青衍:“知道他们真的在打人。”
他解释:“那场拍的是远景,他们八个人围成一团,又都是有很多年拍摄经验的老手,摄像机里看不清我,也听不见我的声音,秦啸前导演也没也发现异常。”
秦啸前是从业二十多年的老导演了,全场没有一个比他资深的,他看不出来,不应该有人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