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干净清爽的掌心和那一看就十分昂贵的腕表看了一会儿,手指微蜷,没抬手。

顾青衍记得,那一晚谢临溪带了手套,他应该是很爱干净,有点儿洁癖,不喜欢和其他人有这种接触的。

两秒停顿后,谢临溪蹙起眉头:“疼得站不起来?”

顾青衍这人谢临溪了解,倔得要死,天生学不会低头,最怕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如果不是疼得狠了,是不会这样毫无形象蹲在他面前的。

他如果不肯站起来,那一定是不能站起来了。

谢临溪心道:“是脱力了吗?”

顾青衍还没来得及反应,谢临溪忽然伸手,一手拉过顾青衍的手,接着抄起他的肩膀,手上一个用劲,直接将人带了起来。

顾青衍:“!”

他本就头晕眼花,骤然起身,血液流通不畅,眼前更是一阵发昏,下意识往旁边踉跄两步,而谢临溪的手还扣在他的肩头,微微用力,便将人扣住,强行接管了顾青衍的大半重量。

这个动作后,两人都顿了一秒。

由于惯性,顾青衍几乎是半摔进了谢临溪的怀里,一手抵在他的胸口,额头半靠着他的肩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