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断断续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看样子真醉的不轻。

谢临溪屈服了:“行,那你先睡吧。”

药油抹的差不多了,明天走慢一点,不影响他走红毯。

谢临溪便将东西收拾好,撕开的包装袋丢进垃圾箱,正准备走,却看见顾青衍还穿着之前的衬衫,他不知道是不是疼的,脊背又出了一层汗,布料半数黏在身上,看上去很不舒服。

这样睡一晚上,别明天又感冒了。

谢临溪叹了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第多少口气。

他自觉不妥,但是没左右这里除了他也别人了,老板帮神志不清的艺人换个衣服,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等第二天顾青衍酒醒,会把所有事情往自己身上揽的。

谢临溪便翻开顾青衍的行李箱,拿了件干净的衬衫。

他重新返回床榻,动手去脱顾青衍的衬衫,这衬衫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牌子,扣子缝的又紧又密,谢临溪折腾半天,才脱下来。

毛巾沾水绞的半干后,他将人捞起来固定在怀里,毛巾擦过汗湿的后背,顾青衍靠着他,不自在的动了动。

顾青衍上半身什么也没穿,谢临溪现在,可还西装革履。

谢总今天穿的是镶嵌银丝的硬挺面料,尤其动作间布料擦过皮肤,带着些微的痛痒,顾青衍直蹙眉,却还记得自己醉酒的人设,一动也不敢动。

谢临溪也不太自在,这具身体温热,线条比他想象的更加漂亮,握在手中的触感温润,隔着一条毛巾,蝴蝶骨和腰窝的起伏隐约可以触碰。

明明是正经的换衣服,却像是在做不正经的事情。

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的呼吸都放缓了。

顾青衍悄悄换了个姿势,蜷起了一条腿,动作时不可避免蹭到某处,然后,他便听见谢临溪轻轻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