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点完餐之后又将手机推给我,我没什么胃口,就简单点了几串鸡翅和一杯奶茶。
等菜的功夫,奶茶就先端上来了。
服务员小姐姐礼貌告诉我奶茶可以免费续杯,我礼貌应着,但我没想到所谓的免费续杯是我喝一口她续一口,她直接站我旁边不走了。
我是真没享受过这种服务,但别的桌不这样,只有我喝一口她续一口。
我还纳闷儿她怎么这么殷勤,后来我悟了,她不是想服务我,她是为了看蒋政廷……
我没再喝奶茶。
服务员小姐姐站在我附近溜达了好几圈,见我没再喝,便悻悻地走了。
蒋政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闷笑,但没吭声。
我头一回觉得或许“红颜祸水”这四个字也能用在男人身上。
烤串很快便端上来,半生不熟的,还需要自己再烤。
蒋政廷主动承担了烤串的工作。
这时一位外卖小哥提着一个蛋糕进店,我一眼看到他,连忙起身招手。
外卖小哥又连忙提着蛋糕走过来。
我接过并道谢。
蒋政廷有些意外瞧着那个蛋糕。
我别扭解释道:“不管怎么说,你过生日也得吃个蛋糕。”
蒋政廷眉眼弯了下,很柔和,但没有说话。
我将蛋糕拆开放到桌子上,蜡烛是数字的,我一边摆弄一边问蒋政廷,“你几岁了?”
蒋政廷说二十九。
我诧异问:“你二十九了?”
我仔细打量他,“你一点也不像二十九。”
蒋政廷挑眉,“像二十八?”
我噗嗤笑,“不是,我一直觉得你也就二十五六。”
我将数字蜡烛插在蛋糕上,“有打火机吗?点一下蜡烛。”
蒋政廷略微有些不自然,“点完蜡烛要做什么?”
我愣了下。
我没成想蒋政廷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你没过过生日吗?”
我原本只是打趣,但没想到蒋政廷还真没过过生日。
他面上的表情很平淡,声音也很轻,“我的生日是我母亲的忌日。”
我摆放塑料刀叉的手一瞬间顿住。
我都忘了这一茬儿。
当初晏董事长带蒋程樱私奔的路上出了车祸,蒋程樱的忌日可不就是蒋政廷的生日……
我下意识抬眸,有些局促,“对不起,我……我那个……”
蒋政廷很柔和笑,“但我一直很想过一次生日。小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几岁,是后来上学学了数学才自己算出来的。”
他说着拿打火机把蜡烛点燃,“是要唱生日歌吗?”
我没敢接话。
毕竟在他母亲忌日这天,怎么能祝他快乐……
蒋政廷倒是不在意,“那我直接许愿吗?”
我连忙点头,顺坡下,“许愿吧,生日这天许愿特别灵。”
蒋政廷放下打火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认认真真许了个愿,然后将蜡烛吹灭。
我问他:“许了什么愿?”
蒋政廷将蜡烛拿掉,又用塑料刀去切蛋糕,“希望我可以像宴修赫一样顺心如意。”
我微怔。
蒋政廷将一块切好的蛋糕递给我,“宴修赫从小什么都有,而我什么都没有。”
我并不信。
传闻中晏董事长爱惨了蒋程樱,更是对蒋政廷这个儿子爱屋及乌,晏董事长总是偏爱蒋政廷,要什么给什么,比对宴修赫更好。
蒋政廷看穿了我的想法,自嘲一笑,“私/生/子不可能受宠,不过是衣食住行不缺罢了。而且晏家庞大的家产,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蒋政廷吃了口蛋糕,大抵太甜,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但宴修赫就不一样了,他作为晏家正儿八经地继承者,现在手上就有12%的股份。等哪天父亲去世,他成为晏家名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