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田已经不再挣扎,而是拿出手机开始幽幽地打字:我刚才看到了乌鸦与酒乐队的成员,就在这个地方……
“等等,松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躲开他们的!”
“闭嘴吧金发混蛋!你肯定是故意的!今天我们的友情就在这里结束了!你就被你的粉丝们淹没吧!”
“不要发出去啊!松田!”
第二天,东京传出了这样的消息:因为某位成员退出而即将解散的乌鸦与酒乐队加入了两名新成员……
709
火车会在这座小镇停留一天。
坐在这家咖啡店里的时候,工藤新一才发现这里自己曾经来过,墙壁上镶嵌的玻璃板后面有老旧的报纸,挂在柜台上方的时钟也有些年头了。柜台的角落有个擦拭得很干净但是已经坏掉的收音机,店主很可惜地说这是祖母留给他的,去年还能用。
他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世界还在他的身边,不过十年后的这家店早就不是这个模样,店主也换了人。当时他已经不认为世界是他的另一个人格或者是幻觉了,因为那家伙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多到让他怀疑自己才是有问题的那个存在。
“是那个时候的东西啊,”工藤新一用当地的语言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着帮您修一下。”
店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把收音机小心翼翼地搬了出来:“真的能修吗?隔壁修理店的店主说这种东西早就过时了。”
“应该可以,让我先试试吧。”工藤新一回答。
他去隔壁的修理店借了工具,店主是个大叔,大叔也好奇地过来看。他说这种老旧的型号他都不敢动啦,毕竟是人家祖母的东西,他是修机车的当然对这种小东西不是那么精通。
“很熟练啊,你以前做过类似的工作?”修理店的大叔就蹲在旁边看,但他看侦探的样子也不是做这行的,就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是有人教我的。”工藤新一听到这句话,顿了顿,往咖啡店的窗外看去。
店主也看向了刚才跟这个年轻人一起进来,现在却在公共电话亭里的男性,他记得那个人有一头很长的、很显眼的银色头发,就像是去年的雪一样让人印象深刻。
“他是你的老师吗?”店主问。
看这两个人的关系,他还以为是刚刚搭伙走的陌生人,没想到其实是熟人吗……那关系未免也太差了吧,看起来就跟有仇一样。
“可以这么说,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已经不记得了。”
此时的侦探已经把老旧的收音机修好,正在做最后的调试,但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东西,在这个地方能接收到的信号也寥寥无几。店主说没关系啦,这样已经很好了,他只是偶尔拿来听祖母留下的录音带而已,如果完全修好了他也会觉得奇怪。
咖啡店里也没什么人,年轻的店主找出了几个同样有着年头的磁带,放进了收音机里,按下了开关。上世纪的音乐在安静的咖啡厅里流转,让偶然间门停留在这里的年轻人流露出不解的目光。
“你们是在旅行吗?”大叔问。
“不……不是旅行,是告别。”侦探回答。
在火车上的时候,有一次他碰到了熟悉的人。阿佩罗曾经说他没有必要回到这里,但那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两个人没打招唿,就像是不认识一样擦肩而过他想阿佩罗也不希望让琴酒知道他来过。
后来阿佩罗发邮件问他来这里做什么,他说他曾经跟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在这里相遇,不过,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你呢?
没什么,只是想来而已。反正我要见的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