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就急了,当场要给钢琴师脑袋来一下。钢琴师觉得这不对啊,我什么都没干你为什么要打我,他反手就把这人交给警察了。

但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这个人忽然暴起用手铐勐地磕在钢琴师的脑袋上,把他砸进医院了。

“……”

现在他的心情很复杂,因为他发现他确实是认识这个人的,这是组织的成员,按理来说他的同事,但如果他这段时间以来看的新闻没搞错的话,就在半个月之前组织已经没了。是的,没了。

他的卧底工作中道崩殂,但是却得到了警视厅因为他见义勇为送来的花束。

钢琴师对十文字警官说:“十文字大哥,我恢复记忆了,其实我是CIA在某个组织的卧底,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失忆,现在我得快点跟我的同伴取得联系……”

坐在病床边上的十文字警官沉思片刻,对护士说:“要不要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得脑震荡?”

钢琴师:“我真的恢复记忆了!这是真的!不是我编的!真的啊”

两个小时后钢琴师终于证明自己的脑子没问题,等到了据说是跟组织有关的警察来找,结果对方推开门的时候他大惊失色直接往窗口躲,就差要跳下去了:“苏格兰威士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诸伏景光:“……”

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听说了不少这样的发言,甚至包括老家的朋友甚至山村操问他这些年都去哪了,他一律回答在国外做音乐。

现在他不得不给钢琴师解释说自己还活着,具体怎么样你不需要知道,这都是内部的情报。钢琴师缓慢地接受了苏格兰没死的事实,然后说自己真的失忆了,但是现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他得知道花见有我在哪。

诸伏景光听到这话,表情就变得微妙起来:“……你说的是曾经在侦探那里当助手的那位花见先生?”

他还曾经见到过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有一点意外。

“他出事了吗?”钢琴师紧张地问。

“不,在七月十四号针对组织的行动里,他出于某种理由,参与了FBI那边的行动然后遇到了朱奈瑞克……总而言之,他失忆了。”诸伏景光回答。

钢琴师觉得,哪里有问题。

但是失忆他不就不用挨打了,这不是好事吗?好事啊!但是他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于是他问苏格兰:“所以他是怎么把自己搞失忆的?”

诸伏景光想,这事他怎么知道,他只能根据朱奈瑞克说的来叙述:“简而言之,朱奈瑞克正在研究她开发的能改变人记忆的那种药物的解药,但当时她误以为自己被组织成员追杀,就利用这个药物设局……最后花见先生路过把那杯水喝掉了。”

“只是失忆的话还好吧……”钢琴师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