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组织需要这些人来运转和维持。
要放出的情报、故意透露的线索、提前做好的安排,很多东西都是组织通过这些人故意流到其他地方去的,这点琴酒也一清二楚。组织对他们来说威胁越来越大,但“他们知道的组织”和“实际上的组织”总不是一回事。
这就是我们让你们看到的组织。
无论是警察,还是自诩为“维护和平”、“打击犯罪”的某些组织和机构,他们从来都没有看清过组织的真面目,因为真正的乌丸集团依旧隐藏在冰山之下。
可是伏特加不行。
虽然伏特加自己的等级没有那么高,可是伏特加这些年来跟着琴酒去了太多的地方,通过那些情报能推断出来的东西也太过危险。如果伏特加是卧底,还不如让他知道那个只会搞砸事情的废物朗姆是卧底,这样琴酒就可以直接杀了朗姆解决这件事了。
“琴酒,”阿佩罗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来,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就像是点燃这片死寂的炸弹,“你杀叛徒可不需要证据。”
只要有这样的可能,这个人就要死。
无论是谁。
就算不是叛徒也会死,就像当初的皮斯克……不,这样死在琴酒手下的人有很多,但就像阿佩罗说的一样,要证明一个人无辜或许能做到,但组织向来不会浪费时间,所以直接杀掉“可能是卧底的人”就是最简单的做法。
琴酒看着这群反应各异的人,发出了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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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也在看资料,她靠在咖啡厅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加快录像播放的进度,然后百无聊赖地把这些东西关掉了。
坐在她对面的小学生甚至真的在做作业,一笔一划写得非常认真尽力让自己的笔迹看起来像是十七岁的自己伪装小孩子时候写的东西。虽然他们的笔迹说到底是一样的,但小孩子软软的手指写出来还是有点区别。
不过帝丹小学的老师并不会太介意笔迹的事,因为只要说成是感冒或者有其他原因所以写字有点奇怪就可以了。
“这是伏特加?”贝尔摩德轻轻敲了敲桌子,引起侦探的注意。
工藤新一头也不抬地说:“当然是本人,如果只是合成视频或者假扮的低级手段是瞒不过琴酒的。只有意识到那是伏特加本人的时候,琴酒才会真正开始怀疑组织里出现了他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内鬼要么是伏特加,要么是别人。”
“伏特加本人啊……”贝尔摩德想起了伏特加的表现,觉得这次的事件还是有点意思。
既然是伏特加,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跟那些人交谈……或者说,既然侦探坐在这里,那他总应该给自己一个解释吧?
工藤新一看着贝尔摩德的表情,就继续往下说:“你想问他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证据?很简单,在这种情况下,人的认知是受到环境影响的,我们让他认为自己找到的是组织的人而已,刚好组织里的卧底比你想的多。当然,就算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他们都是谁的,还有,你们也不可能再见到伏特加。”
即使看上去能够坐在一起喝茶甚至闲聊关于叛徒的事,他也不能相信贝尔摩德。组织的魔女,又不是他这里的卧底,能聊起来还是看在工藤有希子的面子上。
同时,他也不指望琴酒会相信伏特加背叛组织的事,但失去伏特加对琴酒来说一定会让情况变得有点不同。在这之后琴酒一定会变得更加警惕,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那些一直在拖延时间不知道做什么的合作方也开始着急了。
一切都是因为伏特加……好吧,谢谢你,伏特加先生。
贝尔摩德发现她还是有点小看侦探了,二十七岁的侦探和十七岁的侦探行事方式已经截然不同,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这位年长一点的策划者已经经得起失败,并且接受了无数次失败的结果。
“是这样吗……看来你‘教授’的称号也没给错。既然如此我就拭目以待了,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她也不再关心琴酒那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