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项?”江户川柯南说。
“并不是以彻底解决带来的结果为目的,而是以暂时恢复正常状态为方向的研究,理论上只要不断服用药物你就可以一直保持在「工藤新一」的状态。”
灰原哀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江户川柯南激动起来,不过她马上就泼了冷水:“代价是你需要一直承受那样的痛苦,接近你前几次变回工藤新一的那种程度,毕竟……这种临时性解药的本质就是药物作用上的互相抵消而已。”
江户川柯南听完之后也觉得有点惊悚,他可是还记得那时候自己以为差点要死了。
“开发这种药……有什么用吗?还是说有人到了不得不使用它的地步?”
“我不知道。”灰原哀转过头去,“但你别想长期使用这种东西,你的身体会逐渐习惯药物,疼痛会减轻,但再也恢复不到原本的状态,只能一步步濒临崩溃。”
江户川柯南隐约察觉到了她在说什么,但他还是想多问一句:“最后会怎么样?”
灰原哀把药塞到了他手里,说:“会怎么样?你将对药物产生依赖性,但健康会被一点点蚕食掉,等到你的身体抵达状态重合的那个临界点也就是再次到17岁的时候……”
她声音很轻,但是这几个字却无比沉重:“你会死。毫无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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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墓碑,两个人,还有靠在墓碑前遥望远方的男人。
微微的雨幕,还有穿着厚重大衣的成年侦探正在墓地里穿行。
这是梦。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诸伏景光说。
工藤新一打量着这个早已死去的警察,他死的时候比自己还要年轻,但眼前的人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他的前辈。侦探说:“死人是不会做梦的,苏格兰先生,这里是我的梦。”
这是个清醒梦,工藤新一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因为现实的他早已经不是这副二十七岁的模样。
“那就当做你梦中的我做了梦吧。”诸伏景光并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他说,“我梦到关系很差的两个人去给我扫墓了。”
“你是说波本先生和莱伊先生?”工藤新一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他想了想,说,“他们最近的关系已经好多了。”
不过他们去给诸伏景光扫墓还是有点难以想象,毕竟工藤新一记忆里的这两个人不是在打生打死就是在合作并打生打死的路上。
“那真是太好了。组织呢?”诸伏景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