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说着挠了挠脸颊,脑袋歪向一边,眼神跟着倾斜最后定格在桌上,“我想我应该是开心的,只是说不出口,那个时候有很多反驳我的声音,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做好,于是选择逃避,也说服自己这只是在工作……”
那段时间里他还什么都不懂,会搜索自己的名字,会看微博下每一条评论,从看到第一条谩骂他的评论开始,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好像他做什么都是错,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
“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想要做男团我没能回答,因为还是有点害怕,好像我不说自己努力,这些就可以轻描淡写揭过去,但是前天晚上我做梦了,梦到刚出道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忘记很多,现在已经记不清楚那些事了,”
他在遗忘,伤口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愈合。
祁迹说到这里看向万初空,这一回露出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来,“虽然你戏都拍到一半了,但还是想说一说,没准能给你一点点灵感呢。”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他想跟万初空说。
“当初之所以选择成为偶像,是因为我想要站在更大的舞台上,我想我是喜欢舞台的。”
何止是舞台,跳舞学了十几年,练习生当了整整五年,要不是喜欢他怎么会坚持这么久?但祁迹更习惯于被动,眼泪吞下去,苦和累都不说出口,把自己伪装成不在乎的模样就会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