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不了你什么。”
沈忆寒:“……我只是顺便想跟你说,你刚才?那个说法可?能不对,关于‘答案’,我觉得你爹想要的不是天或人?,仙或魔……这样非黑即白的答案,平衡在人?的世?界里,是个很复杂的概念,没有那样简单。”
幻元灵璧似乎想了一会,最后放弃的一叹道:“你们人?修真是麻烦,偏偏做一个好天道,又?不得不学会平衡人?与其他族类的关系。”
沈忆寒道:“慢慢来嘛,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你看你爹,从?前会,现在不是也一样又?老?糊涂了。”
“有道理哦!”幻元灵璧又?高兴了起来,“难怪每一界的天道都?要选出使者?,从?你们身上,确实能学到很多。”
沈忆寒感觉又?从?他这漏勺似的嘴里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假装没听到,径自回了琴鸥岛。
接下来这段日子里,他白天满南境乱飞找灵草,入了夜就回到长青丹宗。
“其实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 幻元灵璧说,“虽然一开始是我告诉你要入世?才?能找到答案的,但你现在好像有点太?投入了,这只是一个幻境而已。”
“意义就是我不想。”沈忆寒一边第不知道多少次引导着真元在陷入沉睡的云燃经脉中轮转过一个周天,一边在识海里和这小屁孩闲扯,“我不想他痛苦,是梦也好,幻境也好,我都?不想,反正现在也没有答案的线索,我当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这倒也是。”幻元灵璧说,“我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如果讲了的话,又?有点在梦境里帮你作弊的嫌疑……所以我有一些犹豫。”
“你难道没有打算帮我作弊吗?”
“……”
正在此刻,夜色里幽暗的房间中,风声一动。
沈忆寒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把攥住,他吓了一跳,垂目就对上了一双倒映着窗外皎白月光的乌黑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