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看向明显分为两拨的人群,眼神中透着审视。

其中一拨是两位老人和男生,老人长相尖酸刻破,儿子躲避眼神唯唯诺诺。

另一拨则是一家三口,父女俩面容镇定,母亲眼神满是愤怒。

黄思文深知徐进怨天尤人的性格和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行事风格。说是捣乱,恐怕另有隐情。

她将怀里抱着的资料随手放桌上,坐在右侧的椅子上。“你们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进面色不悦,二人是平级,要不是看在她是抽卡者的份上凭什么和她解释。

“黄姐,这不好吧,你是主管抽卡者登记的,我是负责职工招聘的,两个工作呢。”

黄思文冷笑,“若不是你成天搞幺蛾子,我才懒得过问呢。”

乔回舟率先站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包括徐进私自占用名额、对他们的恶劣态度以及无故伤人。

徐进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狡辩道:“黄姐,别听她胡说,我这是正常工作流程,他们自己不遵守规定还闹事。”

黄思文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乔回舟,“你们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