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狠狠地贯穿她!
他要用双手掐住她的腰身坚硬的肉刃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戳刺她的花穴,软烂的媚肉配合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蠕动着纠缠着。
他要撞得她身体像风中的柳条般来回摇摆,他要她的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他要插得她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最后他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紧得像是要把两个人镶嵌在一起,龟头抵在甬道最深处,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地射进她的小穴。
尹白露顺着本能按住一粒可怜的肉珠,手指画着圈的揉,揉得两腿抽搐花穴都跟着一起收缩,眼前开始一片一片的发白。
快了,快到了……她身体越来越热,阴蒂发酸发胀,在他动个不停的手指下求饶,可怜巴巴的颤抖着。
尹白露清纯可爱的面容此刻泛着潮红,灵动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红唇被她自己咬出了痕迹,鲜艳欲滴。
素白的手指依旧在腿间狠命地摁压阴蒂,使劲戳刺那一块软肉,内壁因为痉挛猛地收紧,腰身疯狂弹动着,“啊”尹白露哑着嗓子浪叫,即将抵达巅峰。
紫红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绵延向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卫清明把手掌攥紧,不停地挺动腰身,饱满的龟头狠命摩擦掌心的缝隙,忽然他猛烈的抽送几下,动情地喊出她的名字,“小露!小露!”滚烫精液瞬间喷发,一股一股浓浓的乳白汁液浇灌出来。
“哥!哥!”好像有一捧绚烂的烟花从她大脑中炸开,汩汩的淫水从鲜红的花穴流出来。
高潮过后,卫清明脸上一片细密的汗水,刘海沾在额头上,茫然的眼睛只剩下空洞。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好狼藉的现场,把窗户打开寒冷的夜风吹散了空气里淫靡的味道,理智重新回归他的身体。
卫清明蹲在下身子,蜷缩着身体,双手抱头困兽般发出痛苦又无力地哀嚎。
妹妹毫无保留地信任他、尊敬他,可他卑劣无耻地对她产生了肮脏的情欲,在幻想中把她当做性爱玩具般淫辱。生活中他不拒绝甚至纵容、鼓励她的亲近,不断饲养着心里怪物般的畸情。
如果不是一周两到三次的疏解,卫清明真害怕他会对尹白露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可每回拿尹白露意淫之后,他必然会产生巨大的愧疚。于是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木制戒尺。
尹白露眼眶泛红,她后悔今天引诱了他,虽然已经不想看下去,但又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卫清明举起戒尺,“啪”的一声毫不留情地打在自己的大腿上,白皙的大腿很快浮现出鲜红的印记,可他没有停手,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击打。
每一下都好像落在尹白露的心尖上,她闭着眼睛,胆战心惊地为他计数,十下之后他总算罢手,给浮肿的双腿重新穿上裤子,然后坐回书桌前继续钻研奥数题。
11.她是我妹妹
11.她是我妹妹
在尹白露十二岁的某一天,尹谷雨开心地告诉她,她们要和叔叔以及他的儿子一起吃饭。
那天早上,妈妈把尹白露打扮得格外漂亮,让她穿上一件蓝色的公主裙,头上戴着闪亮的水晶发箍,脚上穿着新买的红皮鞋。
所以卫清明第一次见到尹白露的时候觉得她像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她的肌肤粉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睫毛浓密卷翘的像小扇子一般,一双大眼睛在水晶吊灯下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
作为独生子,卫清明在很久以前就盼望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卫清明的妈妈凌蕊曾怀有身孕,但是她怕影响事业,没有和卫海涛商量就选择了流产,知道此事后一向好脾气的丈夫和她吵一架,两个人忍无可忍决定离婚。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凌蕊嫌弃丈夫不思进取,做了十几年的历史系副教授;卫海涛不满妻子抛家弃子,把主持事业看得比天还大。离婚时凌蕊走得干净利落,钱和儿子都不要,之后她如愿成为黄金档新闻主播,卫清明很少再见到她。
卫清明记得临别那天,妈妈放下行李箱紧紧抱住了他,眼中含泪地笑看着他,摸了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