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盯着他,滞怔着站在那里,有些搞不清楚这男人是要干什么。

“叫什么名字?”男人看了她一眼,低头拿过旁边的病历本翻开,那架势还真像一位第一次见面的医生。

余笙眼睛动了动,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门,隐约猜到他想干什么,缓步走过去,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我叫余笙。”她咬了咬唇,姿势有些拘谨。

男人没抬头,在病历本上写下她的名字,又漫不经心地开口问:“哪里不舒服?”

“我...”余笙眼睫颤了颤,开始觉得脸上发烧,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我下面...下面不太舒服。”

余笙这辈子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情,哪怕是演戏,也没有演过这样的色情的桥段。

她一时竟是有些羞赧,连自己的专业都忘记,像个新入行的菜鸟,第一次面试时慌张无措的心慌。

然而本该是外行的季宴礼心理素质却是极强,他对于自己的新身份相当适应,甚至如若是不了解的人在场,很可能真的会错把他当成一名医生。

“怎么不舒服?具体说一下。”

男人抬起眸子透过镜片看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的垂下眼皮,拿着笔在病历本上刷刷写着什么,十分专业的样子。

余笙看着他握着笔的手,那只手白皙修长,手背上凸起根根分明的筋络,看起来竟是别样的性感。

她脸上烧得更厉害了,心跳异常,终是深吸了一口气,把脸皮全豁了出去。

“下面...有点痒。”

0139 他恶劣的角色扮演

男人垂下的眼皮微微往下压,领间凸起的喉结轻滚,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视线缓缓上抬,清浅的眸光徐徐落在她脸上。

透过那薄薄的镜片,余笙能看到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神里开始涌动出某种压抑的暗潮。

他看着她,低着嗓音开口:“下面是哪里?”

这男人恶劣起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招架。

余笙烫红了脸,知道他是一定要逼她说出来,犹豫了一会儿只能开口:“下面是...阴道,阴道很痒。”

季宴礼眸色沉暗的盯着她,继续发问:“阴道外面还是里面,怎么个痒法?”

“...都有,就是...像有虫子再咬,很痒,很麻...想挠却又挠不到...还会流水...”心跳的声音大到,她甚至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但好歹是把这些虎狼之词说完了。

男人点头表示了然,垂下眼皮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继续漫不经心的开口:“你结婚了吗?”

余笙抬起眼皮,很快的打量他的脸色。

季宴礼此刻的脸上表情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她摸不准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能如实回答:“结了。”

男人敛起眼睫,手上动作不停,墨黑的字迹在白纸上显得尤其苍劲,连笔触都深入纸背:“性生活频繁吗?”

“...还好。”余笙其实对于性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概念,她不知道什么样的频率算频繁,什么样的又酸不正常,只能用一个模糊的词来回答。

“一周几次?”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语气里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他的姿态像是在审犯人,余笙在椅子上不安的换了个姿势,小声回答:“...没几次。”

她跟林儒洲近年的性生活,一个月一次都不到。

林儒洲常年拍戏再外,偶尔才会回家,回到家也总是显得很疲累,也就是前几个月突然频繁一点,但自从她跟季宴礼有交集后,两人就再没有同过房。

男人抬起眸子,凌厉的眼神透过镜片望过来:“上一次跟你丈夫同房是什么时候?”

余笙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前几个月。”

她印象中最后一次应该是那晚林儒洲突然要她一起看了一张色情电影,他学着电影里的情节,蒙着她的眼睛做了一整晚。

那晚的激烈程度,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