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昨晚似乎在林儒洲来电之后,他的情绪变差了许多,话也不怎么说,动作狠戾,几乎是发泄一般地肏弄。
余笙脑子里灵光一线,她似乎抓住了某种规律。
突然弯腰下去,两条细软的手臂缠到他颈间,她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奶子在他胸前挤得扁扁的。
余笙仰头在男人漂亮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用一种几近撒娇的语气开口:“宴礼,我以后会让你越来越高兴的,你帮我这一回,好不好?”
季宴礼刚吸了口烟在嘴里,却是被她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惊到,他身形微僵,只是下意识抬起拿着烟的那只手,免得烫到她。
顿了一会儿,他慢慢侧过脸,往她看不到的地方略偏了一点,忽地轻咳出声。
那声音倒不像是被呛到,更像是被她逗笑了...
0126 爱人
季宴礼打电话的时候,余笙就挨在旁边。
她盘着一条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扒在他的肩膀上,下巴搁上去,半个身子压在他左边。
离得近,男人低沉微磁的声音仿佛是从耳鼓里震进来。
他说着标准的德语,余笙完全听不懂,她却竖着耳朵,紧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生怕错过一个细节,生怕事情会不够顺利。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季宴礼忽然敛下眼睫,眸光转过来落在她脸上。
余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看她,还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眼神里既是紧张,也是渴望。
跟季宴礼通话的人,正是莱恩博士。
这通电话,就是为了与他约见面的事情。
这是能救蒋红英的唯一机会,打电话的虽然是季宴礼,余笙却比任何人都紧张。
她的精神高度紧绷,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与他此刻的姿态,显得有多么亲密。
见男人始终盯着她看,余笙下意识仰起下巴,弯着眼睛冲他笑了笑。
她本意是想讨好。
毕竟这通电话对她极为重要,而且只能仰仗他的发挥。
然而,余笙自己却不知道,她此刻眼睛雪亮,笑容显得十分清澈,眼波氤氲间,仿佛淌在山涧中的雪水,很有种净化万物的感染力。
季宴礼目光胶着在她身上,忽地抬起手,指尖轻抵着她脸颊,沿着侧脸描绘过去,勾带着她耳边掉下的几缕碎发,帮她别到耳后。
他脸上虽然表情寡淡,但那双眼却是沉静且温柔。
余笙极少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仿佛一头食肉的猛兽忽然变得温柔,主动地抚摸起自己的猎物。
她有些呆住,手从他抬起的肩膀上滑下来,肩上已经被他握住,那条长臂搭上来,瞬间将她拢进怀里。
余笙贴在他胸膛上,清晰地听到胸腔里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伴随而来的,是他略显深沉的嗓音,慢悠悠地传进耳朵里:
“Sie ? ist ? meine ? Geliebte, ? eine ? Person, ? die ? mir ? sehr ? wichtig ? ist.”
余笙听不懂季宴礼在说什么,只觉得,他说这句话的语气,尤其深情。
...
季宴礼跟莱恩博士约好的见面时间就在下午。
余笙自从确认了莱恩博士愿意见她的消息之后,整个人是既兴奋又紧张。
她一时站一时坐,在房子里转圈圈,反复跟他确认。
季宴礼似乎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他弯着唇,无论她问几遍,都十分之耐烦的应答。
余笙突然又想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带,既没有准备给莱恩博士的见面礼,更没带蒋红英的病例。
病例是最重要的!
没有这个,这场见面的意义就打折了一大半。
“我得回去一趟,我妈的病例没带。”余笙说着,急匆匆就想往外走。
季宴礼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