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磨弄的动作变得越发暴戾,甚至掌住她两瓣肉臀,把她的逼穴掰得更开。

肿胀的性器就着张开的逼口塞进来更多,抵在她子宫深处划着圈的翻搅着,刚被他捣软的逼肉裹在粗大的茎身上,被拉扯摩擦。

酥麻与酸软,热胀与快意,各种感觉翻涌而上,几乎已经到了她忍耐的极限。

逼口抽搐着喷出汁液,全身的软肉都颤栗起来,呼吸声几乎都要暴露,她现在只想快点挂断电话。

“...阿笙,这么晚了,你呆在外面干什么?”林儒洲却并没有要挂电话的意思,即便余笙努力伪装,他仍旧听出她嗓音里的沙哑,以及那比平时略低的声线。

自从蒋红英重病以来,余笙几乎就守在她的病床前,寸步不离,今天却突然这么异常,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几个小时,现在这么晚,居然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

林儒洲一时想起下午他刚给陈建打去的那通电话,怀疑余笙是不是真听到了什么,对他起了疑心才跑出去不回来。

“我...有事...”余笙紧紧抱住身下的枕头,像抓着一片救命的浮木,她憋红了脸,勉强发出几个音节。

下体插入的阴茎实在太过粗硕,饱胀感很强,身体里每一处肉褶似乎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撑开碾过,哪怕他什么也不动,就这么静止在那里,也依然会来带强烈的快意。

“什么事?”林儒洲紧跟着追问,他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心里越发慌乱,嘴上却哄道:“阿笙,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季宴礼听到他小意温存的语气,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

从听到余笙对林儒洲的称呼,到她说她晚点会回去,再到林儒洲这仿佛哄女孩一般的甜言蜜语...每一点都精准踩到他的雷区。

亦或是说,只要与余笙有关的,只要是觊觎她的,都算是他的雷区。

余笙勉强抽离心神,她还在想着怎么把林儒洲应付过去,身体里撑着她的那根大阴茎却在这个时候开始抽动起来...

0124 干出的哭声被丈夫听到

男人的手指滑到她腰侧,游移其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撅起的屁股抬得更高。

季宴礼屈膝跪在她身后,臀肌紧绷,肿胀的阴茎稍微从她穴内拔出了一点又缓慢地插入回去。

他力道虽然不大,动作却是蛮力十足,紧窄的通道被他抽拉着松开,又再次强势插入,填满又抽出,循环往复。

余笙脚掌抵着床面,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手上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进绵软的枕头里。

逼口里不停有水被他肏出来,热湿湿的往臀下溢,她压着嗓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手机这头沉默太久,在那空寂的电流声中,似乎还夹着一点细小的喘息,林儒洲更觉得古怪:“阿笙?”

季宴礼可太恨林儒洲这样叫她了。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林儒洲。

不仅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睡在她身边,还可以叫她的小名,给她取昵称。

最可恨的是,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占据她结婚证上最重要的那一栏,甚至还能呆在她的户口上。

越想越恨,男人支起一条腿,撑在她撅起的屁股一侧,抓着那颗软白的屁股使劲儿揉着,劲瘦的腰胯摆动得越发强悍,粗壮的性器在她腿间狠戾捣弄。

白圆雪糯的股肉被他抓得股肉四溢,逼口被掰得大开,赤红肿大的阴茎在她嫣红的逼穴里蛮横地插抽着,速度极快,茎身抽拉间带出无数粘稠的湿液,滋得他胯下两颗睾丸一片湿濡。

这样的力道和速度,让余笙根本招架不住。

他发了狠似地干着她,双手扣住她的屁股,将她紧紧按在胯下,肿胀的性器犹如一根巨大又锋利的矛,凶残狠戾的刺进她的身体里,冲刺一般的连续狠击。

余笙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捅死了,干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