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到耳边,他动作色情的在她耳廓上摩挲,语气里却尽是嘲讽。

“我为他守身有什么不对?他是我的丈夫。”余笙甩开头,侧着身子避开他的唇,咬牙切齿地说。

季宴礼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眸色越发沉暗,扣着她的下巴把她掰过来,冷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沉声问:“那我是你的谁?”

余笙紧抿着唇不吭声,只红着一双眼睛瞪着他。

男人沉眸盯着她的眼睛,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我来告诉你。”

“我是你的奸夫,是你的情人,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下一任丈夫。”他捏着余笙的下巴,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季宴礼丝毫不觉得这些在别人眼里被归类为悖德,下流,败坏风俗的词定义在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他甚至享受她听到这句话时脸上错愕且惊诧的表情。

他不介意给她先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想要的比她以为的还要多。

他要她的身,更要她的心,他要她心甘情愿跟林儒洲离婚,要她像他爱她那样爱自己。

“你疯了…”余笙瞪了他半晌,只能憋出这句话。

上一次他说出类似这样的话,她还能用他意识不清来解释,现在也只有这句话能解释得通。

季宴礼勾唇嗤笑,他低头下来,贴着她的额心温柔道:“所以,明白了吗?我也有资格上你。”

他自己给自己定义了名分,理所当然的要求。

余笙一听就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她慌张的撑着他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却根本躲避不了半分。

季宴礼常年健身,看起来瘦,但衣服底下全是肌理矫健的腱子肉,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把她从腿上提起,扶着肿胀的性器就抵上去。

硕大的龟头从她被抽肿的阴唇上滑过去,揪着黏湿的淫水抵住她的逼口就要往里插。

他昨晚几乎一夜没睡,今天一大早就飞去海市陪几个合作商应酬,还开了几场竞标会,回来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

明明是那么繁忙的日程,可他中间总会不自觉走神想起她,本该在海市多待几天,却还是忍不住让程青改了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