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远一段距离,脚累到不行,不想跟身后人继续耗着。
毕竟他开车,她走路,累的是自己。
扬手要从路边叫车,后面的引擎声轰的一下,那辆黑色布加迪已经停到她身侧,刚好将旁边要靠过来接客的出租车卡在车道外。
司机恼怒的放下车窗,刚把头伸出来要骂,看到那嚣张至极的车身,顿时没了声音,方向盘一打,径直溜进车潮中。
余笙盯着那黢黑的车窗,沉沉吐出一口气,她没有说话,抬步就要走。
一道刺耳的喇叭声震进耳朵里,男人沉冷的声音已经从缓缓降下的车窗里传出来:“上车。”
余笙只当没听到,径直往前走,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
男人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跟出来,几步就到她身后,余笙惶然刚想逃,腰上已是一紧,整个人竟被他扛到了肩上。
这人那样的高,她整个头朝下悬空挂在他肩膀上,像是要从高处坠下去。
余笙愣了两秒才想起来要挣扎。
“季宴礼…季宴礼,放我下来!”腿还没蹬两下,她的脑袋已经转过来,身子失重着往下滑,已经一屁股坐在他的副驾驶上。
男人正弯着腰帮她扣安全带,余笙推拒着要从车上下去,她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发疯一般在车上挣扎。
季宴礼面无表情地替她扣上安全带,只在她试图去解开扣子的时候,低沉冷淡的警告:“你想让我在这里办了你就尽管解开。”
这话成功让余笙安静下来,她看到男人冷沉的脸色。
他盯着她的目光凌厉,像隐入刀鞘的利刃,透出锋利的寒芒,让人油然而生出一种强烈的局促感与莫名的胆寒。
余笙知道他说的话一定能干得出来。
这男人有疯子的属性,肆意妄为,完全无所顾忌。
他能在俱乐部的卫生间里要了她,就能在这大马路上要了她。
只要他想,没什么是他不敢的。
余笙垂下眼睛,紧抿着嘴,不动了。
季宴礼沉眸看了她一眼,这才从车里出来,他直起身,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不过几秒时间,车子轰一下便沿着深夜的路面风驰电掣着飞蹿而去,闪着车尾灯很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余笙完全不知道季宴礼要带她去哪,她也不想问,因为清楚问了也没什么用。
车子很快开进京市一套高档小区,这里的房价即便是余笙这样的有名气的明星也难以企及,而这个男人却是轻而易举就能拥有。
“下车。”他停车下车,话只说一遍。
余笙早已认命,知道挣扎无用,干脆乖乖解了安全带下车。
季宴礼绕过来,握住她的手掌,牵着人往电梯走去。
他的手干燥温热,掌心里带着一层薄茧,有力的将她禁锢住。
余笙多少年没跟人牵手走过路了,即便跟林儒洲也没有过这样黏糊的时候,她扭动着手腕试图从他手掌里挣脱出来。
男人面无表情,径直按开了电梯,将人带进去的一瞬,便猛然一下将她一把按在墙上,低头疯狂的吮吻她。
余笙被他强悍的力道吓到,终于消停下来。
季宴礼缓缓松开她,腰胯还压在她肚子上,慢条斯理的碾磨着,他望着她的眼神浓黑如墨,语气寡淡而轻柔:“不想被干就乖一点。”
余笙艰难地咽了咽喉咙,她能感觉到他压在她肚子那巨大的一包,正突突跳动着脉搏。
她不敢再动,满眼警惕地看着他,终于开口:“你想要谁不能有?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闻言,季宴礼垂下眼,浓长的眼睫在他眼下投下一片暗影,也使得那双眸子显得格外深冷。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过度的淡漠使他的眼睛显出一点蓝色,晨霜上人影的青色。
余笙听到这男人用一种极为无情冷漠的声音说道:“这只能怪你自己。”
怪她在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