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俱乐部隐私性强的缘故,他一路走过来除了几个侍应生,竟是一个客人也没看到。
头顶的灯光璀璨,却有种微醺的感觉,配上这里仿古的装饰,竟是如梦似幻,让人有些恍惚。
林儒洲一路走到洗手间,这样高档的会所,即便是洗手间也是装饰雅致干净洁净。
空气里能闻到除味用的香薰,但除却那股雅致的熏香之外,似乎还多了一股很淡的淫靡之气。
他在外面站定,一眼就看到公共洗手池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多了一滩液体。
那液体晶亮,黏糊糊的从台面上垂下来,空气中的天象越发浓烈,这让那液体看起来很像某种黏腻的糖浆。
在这样洁净的坏境下看到这一滩,不免有些怪异。
林儒洲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正觉得奇怪,就突然听到旁边的女洗手间里传来有些怪异的声响。
似乎是女人的喘息,还带着压抑的哭腔与啜泣,隐隐有些可怜。
他顿了下,站在门口朝着洗手间里喊了一声:“阿笙,你在里面吗?”
只一瞬间,所有的声音消失不见,就仿佛他刚刚听到的,不过只是梦中的一场幻觉…
0092 被肏出的呻吟全被丈夫听在耳朵里
余笙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隔间门板上,她完全挣不掉,也逃不开,尺寸惊人的性器贯插在她身体深处,快速抽动着。
他干得又狠又深,粗大的阴茎将她的身体完全捅开,贯穿。
她被他肏得浑身发软,即便咬住唇,仍旧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后背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前却是男人火热的身躯。
一半冰冷,一半火热,她整个人也像是在两个极端里不断沉浮。
余笙抬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灯光从天花板上照,落在他脸上,冷白的光线勾勒出他深刻的面部轮廓,眼睫投下的阴影遮住他眼底的情绪,只觉得他望过来的眼神尤其炙热。
她不懂,季宴礼为什么非要缠着她不放。
明明,他们才见过几面,余笙不会自大到认为,这样的男人当真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她是漂亮没错,但也并不是顶漂亮的那一挂,娱乐圈里多的是比她好看的女星。
以季宴礼这样的身价、长相,他想要哪个女人得不到?
何必非要纠缠她一个有夫之妇。
除非,他就好这一口。
把这当成一种追求刺激的乐趣,而她则十分倒霉的成了他追求刺激的那一环。
季宴礼垂目睨着她,深邃的眼眸似压抑着数不清的情绪,终是忍不住低头下来,含住她的唇。
“别这样看我…”他声音沙哑。
余笙不知道,每次她用那双含着水的汪汪的眼睛看着季宴礼时,他是怎样的一种心潮澎拜,不可自控。
腰胯抵着她重重撞上来,门板发出一声闷响,余笙尖叫着埋进他的脖颈里,呜呜的哭叫着,再也没法胡思乱想。
身子在门板上不住颠簸,她张开的双腿挂在男人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荡,逼穴里的软肉被肉茎肏出穴外,榨出的汁水黏糊糊的从两人交合处坠下来,啪嗒啪嗒往地上落。
她嗓子哑得不像话,被男人扣着屁股挺胯连续狠插了几十下,也只能埋在他颈窝里发出一阵呜咽的呻吟。
身体越绷越紧,就在即将崩溃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阿笙,你在里面吗?”
是林儒洲的声音,他就在外面!
像是一兜冰水从天而降,当头泼到脑袋上,狠狠一下将她从高处拽下来,狼狈十足的摔在刺骨的凉寒中。
余笙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僵直身子顿在原地。
她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被丈夫当场“抓奸在床”的惊惧与无措。
空气有片刻的凝滞,只能听到余笙带着颤抖的喘息。
“阿笙?”林儒洲的声音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