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摆动着撞击着肉壁,性器没有规律的在她体内乱戳,时不时就能激起一阵蚀骨的酸慰。

身体因为重力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又怕真掉下去,不得不将他夹得更紧,这般一弄反倒被他他越插越深。

“啊...季宴礼...别这样...”没走几步,余笙就被种毫无章法的顶撞玩得受不住了,咬着他的肩膀哀哀直哭。

被捣得粘稠的汁水黏连着两人的交合处,拉出好几条长长的粘丝,黏糊糊的挂在半空,随着男人走动的脚步摇来晃去。

“不怕,一会儿就舒服了。”季宴礼垂目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哭得打嗝的女孩,他低头亲了她一口,低低哄了一声,抱着她,又往前走了一步。

上下颠动间,粗涨的阴茎往穴里狠戳,猛然戳到一处敏感的凸起处。

余笙只来得及叫出声,全身过电般一颤,环在他腰上的腿陡然夹紧,两颗软白的股瓣在他掌心里抖颤得更加厉害。

她还没来得及求饶,那根巨大的阴茎就已经狠戾地抽动起来。

他速度快到只能看得见一片猩红的残影。

余笙股间噗嗤噗嗤的响个不停,汁水更是喷溅而出。她整个人被托在半空,对那强势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张着腿被他肏得摇头晃脑地尖叫。

阴唇被捣得大开,露出粉嫩的软肉。塞在其中的赤红肉棒被衬托得越发狰狞,突突的在她腿间狂跳。

季宴礼托着她,一面走一面颠着她的身子在阴茎上套弄。

强健的腰臀抖得犹如筛糠,他阴茎本就粗长,借着重力轻而易举将她捅穿,肏得余笙颤声哭叫。

余笙在他身上蹬着双腿剧烈挣扎着,眼泪都没止过,屁股在他手掌里被捅得直颤,逼穴串在他的阴茎上连续高潮,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他肏死掉。

身下被快速捣插的肉穴仿佛失禁了一般,淋淋落落的滋出水来,很快在地板上积出了一大滩。

“啊啊…要坏了…啊…”

她身体的支撑点似乎就在他耸立的阴茎上,每一次被抛到高处又重重的落回去,他也顺势顶胯插进深处,那强烈的饱胀感几乎让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没挨几下便哆嗦着又喷出水来。

男人吻着她泪湿的脸颊,轻哄着:“宝宝,马上就喂给你好不好?”

他说的“马上”却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马上”。

余笙被他肏得连续高潮了好几次,直到身子软得要从他身上掉下来,季宴礼才绷着下颌将阴茎直撞到深处,低吼着将汹涌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

0253 这金丝雀也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

“...宝宝,吃点东西再睡。”

身子被人抬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个温热的硬物轻轻抵在唇边,余笙下意识张嘴,便有温热清甜的液体送进了嘴里。

嘴里被喂进什么也搞不懂,只是习惯性的咀嚼吞咽。

反正这几天几乎都是这样。

做了晕,晕了睡,睡着了也有人喂...

吃得刚好,就被人抱了起来,一路摇摇晃晃。

余笙歪着脑袋,挨挨蹭蹭的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她贴靠过去,舒服的叹出一口气。

头顶传来男人低哑的笑声,低哑带磁的嗓音在耳畔响起:“这么舒服吗?”

余笙不说话,只在那里又蹭两下,喉咙里懒懒哼了一声。

被人放进水里也不睁眼,她懒得可以,全然放任他动作。

这么软的样子,乖得更是让他兽欲又起。

季宴礼跟着坐进浴缸里,趁她没注意,掰开她的屁股又插了进去。

又是一场湿淋淋的胡闹。

等从浴室出来,余笙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沉进枕头里的一瞬,她模模糊糊的想着:

这金丝雀也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

...

余笙第二天下戏回来,特意从外面的餐厅打包了饭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