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托着余笙的下腹,将依旧硬挺肿胀的性器抵着她狠狠撞回去。

林儒洲想听,他就让他听。

这回,季宴礼就要林儒洲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他们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不只是物质条件,就连本身的硬件实力,他也差出自己一大截。

要不是占了时间与地理上的先机,林儒洲以为他凭什么跟自己争?

肿硬的阴茎硬生生破开穴肉,撑开紧致的蚌肉瞬间捅到底,耻骨狠狠撞上去,力道重得余笙几乎要窒息在枕头里。

“嗯嗯...唔...”她的尖叫声从棉絮中泄露出来,闷闷的,像是闷哼的夜哭。

被他撞得不断的往前耸,脸压在枕头里也跟着沉进去,整个人像是要溺死在他身下。

痛意让她不自觉的夹臀,一夹便又刺激得他越发的凶狠。大阴茎在她紧窄的肉穴里狂插猛送,快感叠着痛意,让感觉越发的刺激。

余笙的呻吟声变了调,身体却在这极致的性爱中慢慢上瘾。小穴夹着那根激动的大阴茎绞夹蠕动着,仿佛要把他积攒的精液全挤出来。

肉茎狂跳,男人被她夹出两声低喘,掌着她的腰将阴茎狠捅进去,对着她绞得最凶的部位冲刺式地连撞了几十下,直捣得身下的女孩连声尖叫。

季宴礼扣着余笙挣扎舞动的手臂,将她瘫软的上身从床上扯了起来,长臂拢着将人抱进怀里,手顺着她急促鼓动的小腹缓缓摸到结合处。

他抽动着性器,感受她被自己肏弄时逼口抽搐的力道,修长的手指便找到了那颗鼓涨的阴蒂。

男人一边挺腰深插,一边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薄唇压在她耳边哑着嗓音反复问她:

“宝宝,喜欢吗?喜不喜欢被老公肏?喜不喜欢我肏你?嗯?”

余笙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发颤,被刺激得连连哭求。

她抓着他揉弄她阴蒂的那只手臂,急喘着惊叫:“喜欢,喜欢...不行了...轻点...要出来了...”

身下被他捣得越来越软,小腹坠坠的,有什么东西几乎要不受控制要被他的大阴茎给捅出来。

男人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一只手揉奶,一只手揉逼,硕大坚硬的性器同时凶悍无比地往她的身体里捅插,对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宫口连撞了几十下,嘴上诱哄道:“乖宝宝,叫我...”

“啊啊...季...宴礼...啊...”余笙指甲抓紧他的手臂里,摇晃着脑袋尖叫着不成语调的呻吟,全身的白肉都跟着弹动起来。

“喜欢我吗?笙笙...”季宴礼咬着她的耳朵,喘息着在她耳边温声问。

“...喜欢...”余笙嗓音带着哭腔,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紧绷着颤抖,小腹抽搐得越发厉害,整个人像是一根被逐渐抽拉上紧的弦,几乎要达到极限。

她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就死在这张床上,死在这个男人溺死人的热情里。

0227 淫声浪语

余笙的回答让季宴礼流窜在血管里的欲望全然爆发。

一边挺腰深插,一边用力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劲瘦的手指几乎要把那颗娇嫩的肉芽挤爆。

余笙哼了一声,身子犹如突然失去了秩序,猛然震颤起来。

被高速摩擦的逼口抽搐得尤其厉害,身下像是被捅开了一个大洞,一大股温热的汁水,从腿间崩溃喷出,裹着男人鼓胀的精囊,又淋淋落落的烫到床单上。

男人闷哼着抱紧她,缩着臀在她身下一阵狂捅,窄小的花道被他肿胀的性器完全撑开了。

余笙哆嗦着身子,眼前都是雾蒙蒙的一片。

她全然忘记了枕头边上那只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只呜呜的哭叫着求饶。

一会儿说插得太深,一会儿又太快,一会儿是太胀...撒娇似的啜泣,但声音里又是听得出的畅快。

大床摇晃的力道更重了,床头哐哐哐的直往墙上砸,交合处不仅是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就连性器摩擦出的粘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