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事,直到小宝贝抽抽搭搭的保证自己再也不会乱跑了这件事情才作罢,魏雪放过他,他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哭的伤心。
他一边哭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还真切的道着歉,仿佛屁股是屁股,他是他,两个是不同的个体,“对不起,宝宝让你……受苦袅。”
受苦的屁屁……它没说话。
魏雪捂着脸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她戳了戳宝宝肉肉的胳膊,“宝宝生妈妈的气了吗?”
小喇叭摇了摇头,他不生妈妈的气,他生自己的气,他就是后悔让妈妈打屁屁。
没过一会儿他又变成了粘人的小甜糕,依偎在妈妈的怀里被喂着吃水果。
小喇叭记吃不记打,马上就忘了刚才自己的惨状。
蒋放的手机响了两声,蒋牧同志终于找到他的电话号码了。
一接通那边就是一声怒吼,质问蒋放在哪里。
声音很大,就连封施夏和魏雪都担忧的看过去,蒋放脸上无波无澜的,“在外面。”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既然在外面那你就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