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过去，不是只有我一个。”

“妈妈，我以为拿他当普通同学一样相处是没关系的。”

“而且，”她忍不住掉了眼泪，“妈妈，我昨天被姐姐推到泳池里，以为自己快要淹死了，你没有担心过我吗？我当时真的很害怕。”

为什么没有担心我呢？江怀鹿想问，难道我在你心里这么无足轻重吗？

江逐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面对女儿的问题，她说：“这有什么好害怕的，这里是家，你怎么会出事？你姐姐也不可能害你，你永远没有必要害怕你姐姐。”

江怀鹿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她觉得难受极了。

妈妈总是那样信任姐姐，却完全不信任她，甚至还怀疑她，哪怕她解释了，妈妈依旧怀疑。

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妈妈不是因为别人说了什么才怀疑她的，妈妈是自己就怀疑她的。

“学游泳的人，总要先被水淹几次，才能学会的。”江逐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漠然，好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我并没有要求你立即学会，但你已经学了很多天了，还学不会，你姐姐帮帮你，不是很正常吗？你现在说这些，是在责怪她吗？”

江怀鹿擦了一下眼泪，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哽咽得说不出口，她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连话都不会说。

缓了一口气，江怀鹿艰难地说：“我没有责怪姐姐，我只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