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绸缎令痛感并不强烈,羞耻感倒愈发明显因为这个姿势着实太羞耻了,双手被捆绑令他不能护住胸部,双腿被大大拉开,连闭合都做不到,只能大剌剌地暴露着下体,还是刚经历过激烈交欢的那种,前后穴里的精水已经在这时间里往外流,眼看就要流出来。

阮念棠再也忍不了,低声去求还没欣赏够的两个人,“快一点……呜……”说着雌穴还翕张了一下,仿佛真的等不及了。

两人不再拖延,前后站定后浅浅插进半个龟头。

插进去后却也不动,苏文琛推了推阮念棠的膝盖,他便在红绫的带动下摇晃起来,后穴“噗呲”一声裹到肖言春的根部,“啪叽”撞在囊袋上。

“啊!别这样……别……”阮念棠被莫大的羞耻感袭击得抬不起头,“太羞人了呜呜……”

这会儿自然没人听从皇命,肖言春推他的屁股,阮念棠便又随着惯性向苏文琛那里荡去,“不……啊啊!”湿濡的花穴顺畅地将巨根一吞到底,生理性泪水瞬间爬满了整张脸庞。

“你们……太坏了呜呜……明日就革职!”阮念棠眼眸嫣红水润,说出的话半点震慑力也无,更何况两处命脉都被牢牢把控着,根本没人顾及他的天子之威。

左相右相齐心协力,一下下推着被吊缚的小皇帝,阮念棠的身子在两人之间来回荡悠,一会儿前面吃进一根一会儿后面吃进一根,“噗呲”盛不绝于耳。

“嗯……呜……”阮念棠大腿战栗着喷出一股热流,神思恍惚中想起自己这般模样,像极稚童推的秋千,也像极西洋使臣进贡的钟摆,总之像个物件儿,就是不像人,更不像皇帝。

最后那两人总算是玩够了,在他身体里同时泄出来,满满的精水播撒在甬道深处,令他疑心自己得生个十儿八女。

“阮阮夹好这些精,早日生个皇子,我们便不用上朝了。”

“到时我们便可同棠儿日夜潇洒,再不管朝政。”

阮念棠也不喜欢当皇帝,若不是他这一代男丁凋零,他更想做个闲散王爷。

只是先王虽求得男子受孕之方,但却要多次交合灌精才有可能怀孕,几率太低不说,为保血脉无虞,还得多生几个。

阮念棠只觉离禅让那天遥遥无期,但其实现在也没有多累,官文奏折都是他们二人批的,他只要做个听话的皇帝就好。

眼看他们俩一件件穿好衣服,兀自讨论今日朝政,并没有过来替他松绑的意思,阮念棠渐渐急了,身子笨拙地扭动,“快把我放下来!”

那两人仿佛这才想起他的存在,却还是没人上前,苏文琛嘴角上扬,“我们有事要议,还请皇上另寻他法。”说着竟与肖言春往外走了。

“别走!不许走!你们回来!”阮念棠万不可能让别人见到他这副模样,急得乱扭,红绸晃得厉害。

肖言春脚步未停,回头指了指上面,“让那位帮皇上吧。”

他出去后还贴心地掩紧大门,对一直候在门外的侍女说:“一个时辰后再进去。”

屋里,阮念棠眼见那两人真没有回来的意思,极小声地骂了两句,接着抬头看向房梁,“你下来。”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