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登台当然不可能说两句话那么简单,喜婆端来一碗红枣,“红枣补血,又美容养颜,咱们新媳妇一定要多吃点,来”喜婆拈起一颗大红枣,递到阮念棠嘴边。

阮念棠顺从地吃下,就在吃完枣肉准备吐核时突然被喜婆拦下了,喜婆神秘一笑:“枣核可不能这么吐的哟,请新郎官将新娘嘴里的枣核取出来注意,不许用手。”

宾客们瞬间爆发出一片哄笑声,台上两人也成了大红脸,不能用手,那只能用嘴了,也就意味着,他们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还是舌吻的那种……

长;腿/老)阿/姨!整,理,

还是慕泠先恢复好心态,扶着阮念棠的肩倾身靠过去,就在双唇即将贴上的前一刻,阮念棠突然红着脸偏过了头。

太羞耻了……

“看来咱们新娘子不愿意让新郎官取他嘴里的核呢!这可不行,枣核咽下去会烂屁眼儿的!”喜婆说完宾客笑得越发大声,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新娘子不让新郎官亲嘴儿,肯定是平时亲太多腻味了!”

眼看他们越说越下流,阮念棠又羞又急,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于是连忙伸出舌头,舌尖托着枣核凑到慕泠面前,被慕泠嘬着舌头叼过去了。

“哟,刚刚还不肯张嘴,现在又急吼吼的了,一定是喜欢听这些腌臜话,咱们大家伙儿得一起把新娘子哄好了!”

“好!”

阮念棠臊得眼角都红了,喜婆却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装模作样地拍拍脑袋,“哎呀,忘记说了,新娘子得吃完这一碗枣儿!”

阮念棠无法,只好端着碗吃枣,快速地将枣肉啃个差不离,就着急地推推慕泠,示意他可以过来取枣核了,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囫囵吞枣”。

一开始两人都很是拘谨,后来逐渐熟练,慕泠彻底放开了,心想反正他们的照片全世界都看过,也不差这几个人,索性揽着阮念棠舌吻起来,舌头卷着枣核就是不拿过去,只顾勾连缠绕,令台下几个脸皮薄的都捂眼不敢看,听到愈发黏腻的水声又忍不住,悄悄张开指缝偷看。

台上两个人动情又忘我地亲吻,阮念棠起初还很羞涩,后来或许是被慕泠感染,渐渐投入起来,那颗碍事的枣核早被慕泠吐掉了,两人却还没停下的意思,最后还是喜婆看不下去,“行了行了,咱们抓紧时间,下面还有不少游戏呢,晚上不想洞房啦?”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喜婆叫人端来一碗花生,让阮念棠自己拉开领口,将花生全都倒了进去,原本就鼓囊囊的胸部角角落落都塞满了花生粒儿,痒得阮念棠小声呻吟。

“啊……唔……”

喜婆给慕泠眼前蒙上黑布,“请新郎官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找齐全部花生米,新娘子不能出声提醒。”

喜婆下令开始后,慕泠便立马将手伸进阮念棠的领口,两手在他胸前摸索,很快抓出两把花生米。

刚开始花生米好找,越往后越难找,有的落在乳沟里,有的夹在奶肉下面,弄得痒了阮念棠还会抖着身子躲避,一动刚拈起来的花生米就又掉了下去。

“呜……嗯啊!”他的奶头被慕泠的手指碰到了!阮念棠想开口提醒他,却想起不能这么做,只好哀哀切切地抿紧嘴生怕自己说话。

所有花生米都被慕泠找了出来,喜婆却坏心眼地佯装催促:“就剩最后一粒了!时间快到啦,新郎官抓点紧呐!”

底下宾客发出心照不宣的窃笑,而慕泠因为蒙着眼对喜婆的把戏一无所知,果然加快了摸索速度,两手围着奶肉找了一圈又一圈,乳肉被他摸得左右乱颤。

“唔……别……哼……”阮念棠忍不住想开口提醒他,被喜婆警示一句才安稳。

“还有一分钟!找不到可要受惩罚的!”

“哎呀那么大个花生米都找不到,我看是故意不找好多摸几遍奶子吧?”

“别磨蹭啦洞房再摸奶呗,看把新娘子摸得嫩嘴唇都要咬破啦!”

慕泠越来越心急,可两手把奶肉都摸遍了也没找到最后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