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够湿了……进来呜呜……”先前那些冰凉的液体仿佛在体内化成了火焰,烧得他不剩一丝理智,忘了慕泠的病,只惦记他那根至今未尝到的肉棒。

不知那药效是不是会传染,慕泠此刻也觉得很热,额头上很快滴下一滴汗。

若在平时,阮念棠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纠结与不适,然后及时叫停,但此刻他被催情药逼得痛不欲生,只想要慕泠快点插进来,再动一动。

“热……痒……呜呜……我要死了……”阮念棠脸上全是水珠,分辨不清是汗是泪,“救救我……求你了……”

阮念棠没得到回应,勉强睁开被泪和汗腌渍的眼,才发现慕泠的脸色极为不好,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角都昭示着他心底的煎熬。

阮念棠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他怎么可以逼着慕泠去做他最厌恶的事情呢?说好配合他治疗的,可是这算什么?变相胁迫吗?阮念棠的心脏顿时疼得像被生生剜掉一块肉,又悔又恨地哭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他们,他们快结束采访了吧,我可以再撑一会儿,没关系……

“或者去游戏室,随便找点儿什么插进来都行!我……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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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泠脑中“嗡”的一声钝响,这句话看似体贴,实则充斥了心酸与绝望,试问谁会放着活生生的“解药”不要而去要什么死物?

偏偏阮念棠见他不动又吸着鼻子继续说道:“用假阳具吧……或者,或者那辆健身车!真的不用你了……呜啊!”

刚才的药效仿佛只是探路军,此刻才展现它真正的实力,一大股情潮如滔天巨浪扑向阮念棠,令他很快沉溺在毁天灭地的欲海之中。

慕泠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却被激出无限懊恼与怜惜,他看着阮念棠全身布满细汗,白皙的皮肤被水光润泽,尤其是腿根处凝结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无人问津的小肉棒已经可怜兮兮地翘起来了。

“呜……嗯……”阮念棠再次被情欲统治,忘了处境忘了羞耻,无意识地在慕泠眼前磨着双腿,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还不满足,他哆嗦着伸手想要抚慰那两朵渴求着的肉花。

慕泠不轻不重地拿掉他的手,目光深沉看不出情绪,“我来。”

“那你……那你倒是快点啊!”阮念棠又委屈又不耐地催促,在慕泠进入他的那一刻,巨大的欢喜油然而生。

不过他的欢喜并不是为慕泠的病情治愈而生,单纯只因为身体被满足而已。

好像他身体里掌管情欲的开关失控了,释放出被囚禁已久的情欲,眨眼间将理智赶尽杀绝,彻底主宰了这具躯体。

“嗯”慕泠几乎是凭着一股劲儿抵抗住脑中呼啸的阴影,闭着眼进入了他。

丰沛的淫水让进入变得容易许多,但花穴过分紧致,过程中紧紧箍着性器,连肉棒上凸起的脉络都没有缝隙,像是为它量身打造的一个套子。

肉棒甫一进入,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欢迎,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地亲吻来宾,内里的宫胞也激动地颤抖,诱其深入肆虐一番。

慕泠从没想过,做爱竟会这么舒服。

之前他以为,做爱的快感大部分是出于对本人的喜爱,肉体的欢愉只占一小部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

“宝宝……”慕泠睁开眼,将满面绯红的阮念棠拥入怀中亲吻。

“嗯……”情欲被满足些许,理智也重新冒头,阮念棠听着那声“宝宝”,只觉得心都酥了。

慕泠并未意识他为何会叫阮念棠“宝宝”,其实这个称呼是幼时他的奶奶叫他的。

奶奶曾经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他童年中为数不多的美妙回忆,现在,他在潜意识里将这个称呼送给了阮念棠。

“慕泠……唔……”阮念棠环着他的脖颈亲吻,像一对交颈的天鹅。

慕泠喘得比打比赛时还要剧烈,阮念棠的小穴包裹着他,像邀请一样往里吸,又像排斥一样往外挤,给他以矛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