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挂满了珠,渐渐有点明白队内那几个家伙为何会对他念念不忘,试问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谁不想凌虐他保护他呢?
“你情我愿的犯什么法?”Nahal早就想好了计策,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说给猎物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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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棠跌倒在地上,正束手无策时一眼瞥见茶几上的花瓶,便急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举起花瓶朝Nahal扔去,然而却因为眼睛被泪水模糊而砸歪了,花瓶在Nahal脚下炸成碎片,刺耳的声音却给了他希望声音再大一点,就有人能听见来救他了!
“你走!现在走我就不追究你!滚开!滚出去!”
Nahal好笑地看着阮念棠不顾一切地朝他砸东西,那瘦小的身体根本没有多少力量,攻击的速度于他而言更像是慢动作,是以他总能轻而易举地躲开。
直到阮念棠将屋里能砸的都砸完了,Nahal才忍俊不禁地笑出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楼下是我们的房间。”
阮念棠好像终于被判了死刑一般放声大哭,被渐渐逼近的Nahal挤到墙角,最终在他手刀落下后失去了意识。
Nahal抱起晕厥的人走了出去,走廊里的监控恪尽职守地拍下这一段,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拍到两人的正面,从后面看上去,阮念棠就像是自愿的一样。
“得手了?”卷毛男人按捺不住激动地看着凯旋而归的Nahal。
Nahal掀起一半眼皮瞪他一眼,没多废话,将阮念棠扔在床上,“你来吧。”
“没想到他还是个烈的。”卷毛兴致勃勃地拿出绳子将阮念棠的四肢捆缚住,事前几人想出两套计划,若是阮念棠愿意配合他们当然好,不行的话再用强,只要不让监控拍到,对外就能说成是你情我愿,就算他硬要起诉也证据不足屋里的狼藉、身上的伤痕都可以是情趣,至于为什么阮念棠会事后不认人,那当然是为了讹上他们。
运气好的话,公关再配合运作运作,说不定还能把Mors给拉下水。
这一招他们玩得得心应手,不过这一次难度较大,多亏了外援的帮助。
寸头模样的男人掏出手机,“我给Zuo发个消息,告诉他得手了。”
另一个男人拿来一堆道具,忧心道:“那小子不会把我们卖了吧?”
“他跟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完蛋他也得跟着遭殃!”Nahal语气阴寒地说完,转头盯着被五花大绑的阮念棠,不由夸赞一句:“他比图片上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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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连连点头,“亚洲人皮肤摸起来滑滑的。”
寸头等不及了,“快点绑,采访就那么长时间,哪够我们五个人的?”
与此同时,楼下的采访已经开始,秦岸率先登台,接着是肖言春、苏文琛、陶煦……
“等等!”
就在慕泠即将上台的前一刻,余悦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却只赶上拦住一个慕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