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罩在他身上的壳子太过坚硬,他努力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勉强让那层壳裂出一条缝隙,透出一缕阳光来。
阮念棠就是那缕阳光。
“够了……”阮念棠和他肌肤相贴,怎会察觉不到他的颤抖,于是竭尽全力去迎合他,却沮丧地发现情况并未好转,再开口便已经哭了:“不做了……你别做了……不做也没关系呜呜……我用手……用嘴帮你……”
“……对不起。”慕泠弯翘的睫毛上都盛着汗珠,俯身吻了他一口,那滴汗珠便滚了下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阮念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顾不上擦眼泪,双手拢上他那柄全然勃起的性器。
慕泠额角跳了跳,拉开他的手,“不用这样。”他低喘了气,将阮念棠的身子扳成侧身,在他背后躺下,扶着性器插进了他紧闭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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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的温度很高,尤其中心的热源处更是烫人,如今却迎来一位更为炙热的客人。
“唔!”阮念棠被烫得一抖,两腿不自觉地分开,随即又意识到什么,牢牢把腿并紧,露出半截暗色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囊袋都戳歪了。
慕泠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在他的胸前,一手掐着他的臀侧,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身,性器依次擦过嫩红的菊穴、敏感的会阴和湿软的小穴,最后顶到圆润的双丸。
因为动作缓慢,快感便被拉长,阮念棠能细致地感受到他的菊穴褶皱被碾压的感觉,会阴被一寸寸磨过的麻痒,两瓣肉唇被顶开的酥爽,双丸被蹭上精液的羞耻。
“泠泠……呜……”
只要不去想最终插入这件事,慕泠就还能保持正常,研磨的速度渐渐快起来,花唇被肉棒分开再自行黏合的声音愈发响亮,“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藏匿在褶皱里的小阴蒂刚冒出头,就被大肉棒蹭得顷刻间硬了起来,晕染开鲜艳的红。
“噫啊!泠泠轻一点呜呜!好麻……酸……”阮念棠刚结束两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两套性器正处于万分敏感的时期,更遑论本就格外敏感的阴蒂,此刻被他这样大力地摩擦,穴口已经剧烈地翕动起来,大有高潮的趋势。
慕泠一口咬住他的后脖颈,在那处皮肤上来回啃咬,环在他胸前的手呈爪状握住乳肉,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拉扯,奶水虽然不多了,却也在如此对待下弱弱地流出来。
慕泠一心三用,胯下动作依然可以保持高速,肉棒插进腿根时外皮被褪下几寸,露出软滑的龟头,粘液悉数蹭在了阮念棠的双丸上。
“嗯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呜呜!”阮念棠小腹不自然地痉挛,不一会儿两处小穴就喷出大量的汁水,前面的肉棒是真没多少存货了,射出的精液还没有慕泠蹭到他双丸上的多。
慕泠比他持久多了,又让他高潮一次后才释放出来。
乳白的精水挂在腿心,衬得阮念棠的腿根像是抹了胭脂,小穴更是红得快滴血了。
阮念棠睁着眼失神了半晌,被慕泠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时精神了不少。
“方便跟我讲讲你的事吗?”阮念棠窝在慕泠怀里,手指紧张地抠着他睡衣的扣子,“不讲也没关系……”
慕泠闭上眼,像是在回忆该如何讲起,又像是为了隐藏心底的脆弱,“……我父母是自由恋爱,但婚姻却很失败。
“我父亲起初很喜欢我母亲的强悍、无畏和特立独行,婚后却发现她有着很强的控制欲,而且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柏拉图式爱情支持者。
“她在生下我之后,就如任务完成一般不再和我父亲有亲密接触,而我父亲却是个极度向往浪漫和甜蜜爱情的人,这些我母亲根本满足不了,于是他出轨了。那年我九岁,某天我因为发烧提前回了家,母亲当时在出差,我便打算去找父亲让他带我去医院,看到的却是父亲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爱的场景他没关卧室门。”
阮念棠听到这里有些心疼,停下扒拉扣子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