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挑眉:“嗅哪?”
胡狐矜持地指了指应怀庭的脖颈,“这里就行。”
应怀庭好整以暇:“行,你嗅。我看你是怎么正经的。”
胡狐瞪大了眼。
不是,怎么突然天降喜事了?但是,但是
胡狐临嗅之前道:“如果我是正经狐狸精的话,你就不能跟别人说我的身份了,也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应怀庭嗯了一声。
胡狐一脑袋就凑到了临淮的脖颈那,拱来拱去的,临淮不得已歪了歪头,真痒。
一开始胡狐就是鼻尖顶着应怀庭的脖颈嗅着,进食着不算太多的阳气。只是嗅着嗅着忽然想到了刚才被他舔到的血。
那血的味道,实在是......实在是美味啊!
胡狐越是克制着不去想,越是忍不住地要去想。想着想着甚至觉得脖颈这儿的阳气实在太少了。怎么这么少啊,堂堂狐狸精,只配进食这点阳气吗?
胡狐猛然抱住了应怀庭,一口咬住应怀庭的脖颈,然后狐狸耳朵被狠狠一弹,胡狐清醒了。
耳、耳朵又出来了.......
胡狐心虚地放开了应怀庭,又见应怀庭在擦着脖颈处的口水。他、他的虎牙不够厉害,没有刺破应怀庭的肌肤。
“这就是你的正经?”应怀庭凉凉的声音传来。
胡狐完全收不住的狐狸耳朵往后折叠成了飞机耳,小声道:“你的血太香甜了,我没忍住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不会了。”
应怀庭绝情:“你没机会了。”
胡狐的狐狸耳朵彻底立不起来了!旋即应怀庭又道:“我原本就没打算跟别人说你是狐狸精,只是好奇你是怎么进食阳气的。没想到,确实下流。 ”
胡狐委屈一秒想反驳他不下流,只是胡狐现在听到了更重要的内容,应怀庭不会告诉别人他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