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轻柔的给阮乐按着,听着阮乐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喘裤裆就支起来,昨晚其实都没做成,阮乐到了酒店像个小疯子,挨了揍还咯咯笑,刚做上又疼的哭,他当是撒娇,掐住他的腰往下按,谁成想阮乐直接就晕了过去,守了大半宿才睡下,阮乐又咳嗽起来,说点胡言乱语气他。
“疼…”
他手上劲大,一想事就拿捏不好,“疼也忍着。”
“我不要你按了。”
“不要?那你要谁?我给你叫个小姑娘来吧?”他说起话来还是醋味大,心里想着不在意,张嘴就是醋味。
“哪有什么小姑…”阮乐这才想起,昨晚好像是有个小姑娘同他说了什么,可他忘记了。
他说他忘掉了,说方知言好小气,小气吧啦四个字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好好,我小气我小气,你大气,大气到要和千金约会。”
阮乐在吵架这方面一直是很有建树的,他可以不听别人说的,一直说自己要说的,把方知言气的想用脑袋撞墙,手上还给他揉腰。
两人拌嘴拌起来就像两个人都失了智一样,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出了门方知言还在说这事,阮乐就像嘴上拉上了拉链一样闭口不言,还满脸嫌弃的看了看他。
阮乐故作老成,还拍了拍他肩膀。
好巧不巧,晚宴又碰到了昨天那名女孩,正打个照面,阮乐倒没什么,他都不记得面前的人就是昨晚的人,方知言却像个刺猬一样挡在了他面前,好像来者不是个十七八的女子,是个洪水猛兽。
“你们…”
宋亦然仍旧好奇,她接受的教育里好像并没有两个男子能在一起这回事,但优质的教育素养让她并不排斥,她笑起来越过方知言和阮乐打招呼,可阮乐失忆了一样懵懵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