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偏不,他做起事来就不愿停,非要弄个明白才算完,拗着不愿睡。
方知言好声好气哄着他,怕人累着了,“乖点,明早再看。”
扭来扭去终究是把好脾气也磨没了,方知言提高了声音吼他,“你一晚上做的完?策划部的人加起来一晚上都没可能!”
吼完了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看着阮乐被吼的愣在那更是心焦,本来是好意,结果却弄成这样。
好在阮乐没在意,还认真的点点头,把东西收好钻进被子里睡了,躺好了还眨巴着眼睛看他,像是在问“你怎么不睡?”
方知言是觉得自己被阮乐搞得都忘了自己什么脾气,他自己自嘲般笑了声,也躺下抱着人睡了。
只是第二天这句吼的效果才真正发作出来,阮乐一天没来贴他,像是怕了他一样,自己猫儿在一边做事,饭都没吃几口又回去接着做策划案。
弄的方知言的心不上不下的,他怎么就忘了阮乐是个心思敏感的,看着人那么认真他也不好再去扰,生生的僵持着,直到到了夜里,阮乐今天倒是早早就上床,方知言竟然畏手畏脚起来,总觉得抱着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结婚这么久,倒不知道怎么睡一张床怎么共处了。
正琢磨着,阮乐扣了他手心一下。
台阶来的正好,他赶忙献祭一样贴过去抱着,阮乐舒服的出了一口气,还往他怀里凑了凑。
他顿时心就软下来,更是觉得过意不去,“乖乖,方案做的怎么样了?昨天吼你是我不对,可熬夜绝不是工作的方式,晚上精神不好,不如睡好了第二天再做。”说完又像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笑着问阮乐:“你说是不是?”
怀里的人始终不出声,他更是心焦的厉害,连忙低头一看,正对上一双充满疑问的眼睛,小狗一样歪着头看他。
方知言这才懂了,原来人家没生气,根本没当回事,他自己倒是恼了一天,忍不住苦笑出声,他还从没因为一句话这样患得患失过。
“好了,睡吧宝宝。”
他这下踏实了,阮乐却不懂,怎么方知言这两天不拉着他做爱了?不做他还有点想。
阮乐的腿偷着夹了夹,尝过滋味之后他就总惦记着要自己试试,手刚摸上就被死死抓住。
他被抓包正尴尬,手想抽回来又不能,急的脸都红了。
“当着我的面做这事,不嫌害臊?”
他呜呜两声摇起头来,害臊是有点,可这是正常事,人有七情六欲,哪个男人不摸?
他这么想着就自在多了,但是当场被抓还是羞的不好意思抬头。
方知言是不嫌害臊,贴过去抱着他坐在怀里,“怎么不叫我帮你,用嘴好不好?”
不等阮乐回话他就被压在了身下,口交他根本受不了,方知言舔他舔的毫无下限,技巧熟的两三分钟就能让他射了个干净,每次都要丢人,又舒服得很。
他两条腿控制不住的要夹住,又被一双手强硬拉开,方知言那张嘴完全控制着他,爽的他直流眼泪。
“舒服了?”方知言抬起身看着躺在床上眼神迷离的阮乐。
阮乐仍旧不说话,眼睛都不会眨了一样看着天花板。
“傻了?乖宝。”方知言笑着把人抱起来亲了亲脸蛋,“这下能睡了?”
阮乐丢了魂一样,缓了好一会才有反应,坐直了就要来拉他裤子。他拉住了阮乐的手拦着,把人抱进了怀里轻声说:“不用,睡吧。”
也不知道阮乐哪来的劲头,他舒服过了还觉得不够,毛手毛脚的贴到方知言身上去摸,摸到下面烫手的地方吓了他一跳,正要抓住动一动就被一下压倒在床上,屁股肉被扇的通红,他趴在床上一晃晃的,方知言伏在他身上冲撞,没一会他就呜呜叫起来,身体晃动幅度太大,他想哭又一口气提不上来猛地开始咳嗽。
呛的红了眼睛又被方知言抱起来喂水,抱着喂他他也不觉腻歪了,胳膊勾的死紧,满身都表达着舒服了,还想要。
他好像在这方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