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怎么叫怎么哭也不行,屁股都要打肿了。
他光着脚站在一边看着方知言收拾,顶着个红屁股,醉意让他很快恢复,屁股也不疼了,就是痒。
可他不敢摸。
他想搞偷袭。
他趁方知言弯腰的时候悄悄的走过去,手高高的扬起,一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把扛起来。
他不知道方知言从哪找来的戒尺,他跪在床上举着手,手心都被打肿了,哪里也不敢碰,便方知言又叫他来摸,被打肿的手心经过摩擦泛起一阵阵刺痛,偏生他又在做着不正经的事情,手实在痛了,他没问也没听,趴在床上改成了用嘴。
吃棒棒糖一样吃的滋滋响,他撅着红屁股,衬的他腰细的什么一样,嘴里十分的卖力,好在方知言就喝了一点,要是醉了他舔到天明也不能行,精液叫他咕噔咕噔咽了,腥的他一个劲儿的皱眉。
“怎么这么乖?手疼不疼?”方知言把他提起来抱着,揉他红肿的手心,问他他就来劲,不问没事,一问倒哭起来,样子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哭了,还喝酒吗?”
他听了这话就把眼泪收回去,乖乖的坐在床上等着方知言去拿酒,生气了不要喂,要用两只手腕夹着高脚杯喝。
“想把屁股打烂是不是?”方知言拿着杯子提高声音吓唬他,阮乐如果真的是一只小狗,那他的耳朵一定在听了这话的时候耷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