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你消失了,只剩我一个人。”
方知言笑着安慰他,“怎么消失?我这么大体格怎么消失?”
阮乐低着头赶快写:“就是一下就不见了!”
他还认真的写了感叹号来表达自己。
“真傻,傻宝宝,那你哭什么?”方知言把他往上抱了抱。
问到哭什么他又不说了,本子扔到一边,拉着方知言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安排好了姿势他要接着睡了。
不说就不说吧,再问怕又要哭了,方知言也躺下,抱着人亲了亲,“睡吧,做个好梦,明天早上带你去吃广式早茶好不好?一会你梦一下想吃什么,醒了咱们就去吃。”
刻意的引导让阮乐真的放松了下来,他开始在脑子里想吃什么,虾饺,肠粉,凤爪,在脑子里过了一个遍。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方知言的睡衣肩膀上湿了一大块。
全是他的口水。
方知言好像还没醒,他有点羞涩的想去脱方知言的睡衣,方知言却拍开了他的手,“早上不做,别勾我。”
他没办法了,再去解扣子不知道会挨揍还是挨操,丢人就丢人吧。
方知言又过了十多分钟才醒,还是被他闹醒的,他怎么躺都觉得不对,想起昨晚做梦,还哭哭啼啼的更觉得丢人,翻来覆去的打滚儿。
裤子被一把拉下去,他被按在了腿上,肉团子上留了三个大掌印他才安静下来,动也不动躺好了,只有眼珠转。
“再闹就不是三下了。”
他像个木头人一样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知道了。
气的方知言想笑,他实在比不过阮乐的精神,闹了大半夜,这么早又醒过来。
“睡不着也不许动,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