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他想去厕所,抱着方知言的胳膊求他,眼睛湿漉漉的,一直用嘴巴亲他,发出小狗呜咽一样的声音。

锁链咔哒一声解开,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了厕所。

解决完了又不好意思走出去,他还光着身子,而且回去不知道还会不会被锁住,他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躲到了马桶边上藏着。

没过三分钟就被抱出来扣上了新的锁链,这次是很长的一根,长到足够他去卫生间。

他有点想哭,他又不是小狗,为什么要锁着他,可他又不会反抗,只会自己发小脾气,把被子盖到头上不理人。

胳膊被抬起来,他偷偷的露出眼睛看,方知言的表情他看不懂,纱布被解开重新涂了药,方知言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一切好像都没变,方知言还是对他那样好,可一切好像又都变了,他丧失人权成了方知言的小狗。

“饿不饿?要吃粥吗?”

小狗也会饿,而且小狗很爱吃,锁着就锁着吧,阮乐不介意了,给他吃饭就好了,他点点头等着饭来。

像是一切都理所应当,他一口一口吃着方知言喂给他的粥,嘴角的污渍方知言都用手给他擦了,吃完了一抹嘴,他专注的盯着方知言看,轻轻拉拉他的手,又指指锁链。

意思是可以给他解开了吗,他很乖的不乱跑。

眼前的男人却不知道是看不懂还是怎么样,抓起他的脚腕隔着皮质脚铐轻柔的按着,按的脚铐发热,骨头都酥了还没停下,但就不给他解开。

他想把脚抽回来也做不到,呜呜咽咽的,眼睛里噙着泪一样凑到方知言边上贴着,他只会这样贴近了,不会很刻意的撒娇求饶,但这样淳朴稚嫩的方式显得他格外的可爱,果真和名字一样,软软乎乎的。

方知言有一刹那想给他解开,手都抬起来却又放下了,这份破工作阮乐一天不死心他一天不消停,手臂上都烫出水泡了,阮乐还当没事,还满世界的乱跑。

可又不忍心断了他的念头,做人难得有个爱好,能把爱好和工作结合更是难上加难,阮乐很喜欢,他又不能一刀切了这事,心里燥的很。

“胳膊上的伤好了就能回去,再受伤你就别去了。”

阮乐的眼神果真变得亮亮的,他亲了方知言脸颊一下当作感谢。

心里像是酥透了,方知言不知道怎么阮乐这样笨拙的亲吻都能让他心动的厉害。

脚铐到底没一天被解开了,脚腕又被握着揉了好一会,方知言像是在训斥阮乐,一边揉着一边说:“疼不疼?这是铁的,你能挣开吗?傻不傻。”

阮乐摇摇头,确实不能挣开,而且有点傻。

解开了他又高兴了,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剥橘子看电视。

他的脚就很自然地放在方知言腿上,方知言抓着过去,他也不躲,就那样放着,他现在好像对方知言更放松了一些,知道只要自己听话方知言会对他好的,不听话虽然不怎么好,但最后还是好的。

他觉得方知言还是他的好朋友,他用手拿着橘子瓣递到了方知言嘴边。

他不知道方知言怎么了,好像机器人断电了一样,他又往前递了递示意他吃。

方知言恨不得眼泪掉下来,好像是受了什么大恩大德,这般橘子吃到嘴里,他当真流了眼泪。

不是感动。

是酸的。

他转头看见阮乐在偷偷笑,还悄悄的把脚往回收想要逃跑。

没几分钟笑就变成哭,哭的他抽抽噎噎的,道歉的字写了快半本都没用,屁股挨了一巴掌接一巴掌,方知言只扒他裤子,露出两团肉屁股,这样格外的羞耻。

他终是忍不住把裤子弄湿了,一边哭一边羞红了脸,又气又恼的不知道怎么好,被抱起来还捂着裤裆不让看。

“好淫荡的乖宝宝,被打屁股打射了。”

他哭着摇头,想要说自己不淫荡。

手指突然插进了穴里,直直的往敏感点按揉了一下,他受不住身体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