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进谷,谷里就什么事都没有。现在你还想骗傻子和你一起进谷,看老子不把你腿打断!”
眼看李十岁沙包大的拳头就和打地鼠一样往狐玄理身上锤,而狐玄理敏捷地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愣是一点拳风都没沾着,而感觉自己被牵连进“傻子”范围的江载月:……
她看向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弟子,平静道,“等他们分出个胜负再说吧。”
然而狐玄理与李十岁的战斗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江载月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清雅声音靠近。
“江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薛寒璧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江载月转过头,不过碍于他们两个还没有撕破脸,她还是回了一声道。
“薛公子不是也被叫来了这里吗?对了,佘公子呢?”
薛寒璧温雅清俊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歉意。
“佘兄的旧疾复发,还有伤在身,我过来的时候,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不知他如今怎么样了?”
薛寒璧的话音刚落,不远处戴着漆黑面具的人突然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佘临青冰冷覆满寒霜的一张脸。
“我也差点以为这次来不了,结果还是被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