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道。

“我,我一定不会行差踏错半步的,前辈一定要留我一命……”

江载月:……她刚刚那番话是不是有点越描越黑了?

不过一想到在观星宗里经历的是堪比外界一年的折磨经历,她又觉得,或许让那些外来者保持对宗门的敬畏,也不是一件坏事。这样他们至少不会因为过于自信,或者疏忽大意而随意行动,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离开镜山前,她又告诉了宗主,自己接下来要去做的事,可能会有几日来不及进入镜山看望他。

宗主这次表现得异常成熟。

“嗯,我……看家……”

然而看着宗主的沉稳表现,江载月反而有点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宗主,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做什么坏事吧?”

祂认真修正道,“坏事……?不是!……是……好事!”

江载月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月月……开心……的事。”

接下来不管她怎么威逼利诱,祂都不肯透露出具体做了什么事。

江载月有些担心,但又觉得这或许是宗主神志往清醒发展的好的表现,她没有再浪费时间在逼问上,轻轻捏了捏他的腕足道别。

“那我先走了。”

“……月月。”

祂又叫住了她,江载月本能地头皮发麻,又有了一种宗主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人之言的不祥预感。

然而祂只是慢慢道,“会有……最好的……巢,所以,不要……害怕,不要……难过……”

听着他缓慢的话语,江载月差点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所以宗主是偷偷摸摸给我搭了一个巢吗?还藏着掖着,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