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她会询问佘临青的情况,青年脸上的笑容似乎略有些滞涩,但很快恢复如常道。
“这我也确实不知。江姑娘现在可要和我一起去佘兄的屋中,看看他的状况?”
江载月一口答应下来, “好, 不过我们要带上一个人。”
薛寒璧不解问,“还要带上何人?”
江载月打开了薛寒璧隔壁的房门,一片漆黑中, 隐约可见的笔直躺在床上的人形黑影。仍然保持着和昨晚一动不动的姿势。
以为韦执锐还没有清醒, 江载月点燃灯烛, 才发现男人睁着眼,空洞地盯着上方的位置,像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寻死成功了吧?
薛寒璧来到她身后,当看见屋中躺着的男人时, 青年脸上的神态有一刻是完全失控的阴鸷与戾气,他控制不住力道地握住屋门,硬生生掰裂了门框。
江载月听到声响回头,薛寒璧笑吟吟地看着她,青年俊秀无害的面容上又是与刚刚一般清雅的笑意。
“这个人是谁?他也是和我一样,被江姑娘救回来的道友吗?”
薛寒璧的声音仍然与之前一般带着温雅中正的笑意,然而江载月却莫名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的古怪冷意。
她指了指床上的男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这是我从白竹阁里带回来的人,他与佘临青有些相像,或许与佘临青要寻的族兄有什么联系。薛公子,你现在可以帮我去看看他的状况怎么样了吗?”
如果韦执锐真死了,她这次可就真得吹竹哨让白竹阁的弟子来接人回家了。
薛寒璧顿了一会,方才应下,“好。”
走到男人身边,薛寒璧低下头,在江载月看不见的角落,他阴沉沉地看了一眼那人,确定了这人身上没有沾染上一丁点他熟悉的少女气息与可疑痕迹后,方才转过头笑吟吟道。
“江姑娘,他还活着,不如就让我带上他去找佘兄吧。”
江载月应了一声,既然薛寒璧自愿当苦力,她自然也没有拦着他的道理。
不过在薛寒璧动手前,她还是询问了韦执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