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你、你是不是不愿意嫁我?”

男人喉咙发涩,语气里尽是失意,“不愿意也没关系。”

他本就是劳碌的泥腿子命,李家坟地光长青蒿黄蒿,镰刀一割只能晒干当柴烧,哪里能自己冒青烟长出灵芝草?

水鹊牵住他的手,“愿意的。”

男人立即像摇尾巴的大狗一样,抬起头来激动地看着他。

小知青似乎有苦难言,犹犹豫豫地说:“但是,你要等我考上大学之后,而且一定要有三转一响。”

李观梁郑重其事地点头,“一定!”

他被砸下来的馅饼喜悦得冲昏头脑,没留意水鹊口中的什么考大学,不管不顾地亲上水鹊的唇。

又舔又咬又吸,简直要把心上人的湿红舌尖,吞吃进入肚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