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借着糊了报纸的窗户,还能看清澡房里,“不用了。”

他把衣服挂在墙壁挂钩上,毛巾和肥皂放在另一边脸盆架。

澡房不是柴门,就一卷厚厚的草席从屋檐垂落当遮挡,水鹊听到房外,兰听寒模糊的声音,“嗯,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水鹊回应:“好。”

外头没声音了,兰听寒应该是走回屋里了。

水鹊用冷水和热水混合在一起。

黄昏光线暗淡,还是把院中澡房外的青年影子拉得很长。

没多久,水声重重的澡房里,忽而传出小知青呼唤:“听寒哥?听寒哥”

兰听寒顿了顿脚步,等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出声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