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听他松口了,喜上眉梢,“好,那你喜欢我是不是比我喜欢你要多上一点?”

他手指比划着一个小缝,表示一点儿。

他没留心人家看他的眼神。

何止一点。

齐朝槿:“嗯。”

“既然这样,”水鹊将闰罗针线,全都一股脑塞进齐朝槿怀里,“你这么喜欢我,还是你来给我做荷包吧?”

齐朝槿无奈地揽过活,“好。”

真好。

他白得一个荷包。

水鹊美滋滋地拍了拍腰间,仿佛已经想到自己腰间佩戴一个荷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