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纸伞。

皂鞋头反溅雨水,齐朝槿问他刚刚没回答崔时信的问题。

“我……?”水鹊攀着齐朝槿的脖颈,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做啊。”

他说:“是先生发现从前对我有偏见,误会我了,现在是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