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无事。

这么想着,草茎泥巴块全两三下拍干净了,魏琰神使鬼差地再轻轻拍了一下。

眼见着微妙的起伏弧度,他莫名耳根子一烫。

水鹊眼睛瞪大了,不敢置信:“你还打我……?你打我四下了!”

魏琰举起手来做投降状,无辜道:“是刚刚摔了,你后边衣服沾了泥,我给你拍拍干净。”

水鹊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剑眉朗目,但左眼眼角附近一道疤痕,像是被什么锐物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