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冷清得很,浅尝辄止,仿佛不近女色的样子了。

有时候他就是故意的,在她兴头上撤离,他好像刻意在强调,不要她着迷。

她咬着唇,眼角泛红,仔细一想,悲从中来。

于是便推开他,沮丧地埋进被褥中,闷闷地道:“罢了,我还是当一辈子贵人好了。”

景熙帝好笑,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