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alpha蒙住眼睛的那瞬间,时云筝的眼泪如同河流决堤般滚落。他把湿漉漉的阳具抽出来放在alpha的手上,认真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弄脏您的手了。”
这样的场景是很色情的,傅竟思不知道omega穴口的具体位置,只能靠着手感摸索。omega大开着腿任他触摸,一股一股的淫水疯狂溢出。
他的身体在为傅竟思动情,或许从那时候起时云筝也为傅竟思动了情,但omega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大小阴唇已经失去了活力变成泥泞的一团,傅竟思拿着假阳具,一手托着omega的臀部将假阳具送入。
alpha不仅力道足够,角度也合适,进入的过程比时云筝自己要顺利地多。伴随着阴道一点点被撑开进入,在捅破薄膜的瞬间,时云筝紧紧抓着纯白的床单,喉中发出嘶哑的尖叫。
时云筝靠在床头剧烈地喘息着,很快便从剧痛中恢复过来。傅竟思把假阳具抽出来放在一边,说了声抱歉。
时云筝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那里只有湿漉漉的体液,没有任何血迹的存在。他一晚上就为了这么一件事,结果却是这样的,时云筝看着傅竟思无措道:“没有血,怎么办,我没有流血。”
傅竟思皱了皱眉,让omega穿好衣服,解下领带后扫了一眼依旧纯白的床单,随口道:“这是什么糟粕习俗。”
说着,傅竟思随手拎起放在床边用来给两人尽兴的酒去了浴室,一声脆响过后,傅竟思拿着一块玻璃碎片出来,取下了左手腕的袖口。
时云筝呆呆地看着他挽袖子的动作,瞬间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慌忙地拦住了他:“先生,先生,我来。”
隅!
兮!
“你能保证不会有人来检查你的身体,问这道伤口是怎么来的吗?”傅竟思看了omega一眼,用玻璃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痕出来,“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手臂上的血流下来几滴到床单上,傅竟思便移开了胳膊,时云筝慌忙下床去拿药箱来要给傅竟思包扎。傅竟思本想着拒绝,这种小伤口很快就会痊愈的,但看到omega愧疚的神情,傅竟思还是答应了。
傅竟思坐在床上伸着胳膊,时云筝光脚站在地毯上,宽松连身的睡衣让他看起来格外瘦小和乖巧。omega神情专注,很认真地为傅竟思处理好伤口,而后感激地看着他,再次朝他鞠躬。
“谢谢您,先生。”
傅竟思点点头,起身把带着一点红的床单扯下来扔到一边,对时云筝说:“休息吧,今晚已经过去了。”
时云筝摇摇头,把白床单叠起来收好,给床上换了一套新的被褥床单,对傅竟思说:“先生,您先休息吧。”
傅竟思明早还有场应酬,也没推辞,穿着衬衫衣服躺到床上去睡了。时云筝对他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好意十分开心,忍着下体的疼痛跑去浴室清理碎掉的酒瓶。
早晨,傅竟思凭借生物钟醒来,床上空无一人。床尾的地毯上铺了一床被子,时云筝很乖巧地蜷缩在上面睡着了。
一个很倔强的omega,傅竟思想。
傅竟思没吃早饭就走了,时云筝晚一些醒来下楼吃饭,云乔忐忑地看着小儿子别扭的走路姿势,问道:“乐乐,你怎么样?”
时云筝摇摇头,没再多说话。时岳和他说从今天开始学校下午的课程暂缓,每天要听从夫家安排去学规矩,直到新婚前结束。
omega上学本来就是为了混个好听的学历的,具体学到了多少都是不重要的。时云筝欲言又止,还是顺从地同意了。
床单被送去给了傅家,因为第一次订婚宴的原因,傅竟思的父母不是太喜欢他,但也没说什么,还是按照惯例给他找好了学规矩的老师。
傅家是有钱,但也没给时云筝什么特权,给他找的老师是一个人带五六个待嫁omega的那种。时云筝第一次去报道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