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不会走,路团也不会走。”路忱怜惜地摸他的头发,“刚才是在做梦。”
“嗯,我明白。”纪眠灯应声,对梦境的恐惧随着他醒过来恢复思维在逐渐消散,与此同时他察觉到路忱紧绷的情绪,道,“我没事,别担心。”
路忱没说话,安抚的手指也未停止摩挲。
纪眠灯微微后仰脑袋,这个动作牵扯了后腰肌肉:“啊”
“怎么了?”路忱忙低头担忧地问。
“腰疼。”纪眠灯一下子忘了要安慰路忱,在被子底下动了动长腿,啧一声,“不过几个月没运动,我居然变得这么废?”
好几处肌肉酸疼,一晚上而已呀。
路忱能听出他的语气无甚阴霾,慢慢从心疼的状态脱离,抿了抿唇,伸手抚上他的后腰,生疏又缓慢地揉了揉:“不废,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往上面一点点,对。”纪眠灯单手抱路忱的腰,有些懒洋洋地指挥他,一点都不客气。
路忱按他的意思按摩,有点后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下次轻一点。”
纪眠灯轻嗯一声,能轻才有鬼。
路忱听出他的敷衍,默了默,根据昨晚的状态和以前的梦境也不太自信某些时刻能轻到哪里去,重新说:“我以后少做一些。”
这个他应该可以做到。
哪想纪眠灯闻言如临大敌:“少做?”